国师捏着阵眼苦思良久,诚心问道:“我能不能带剑进朝堂?”
他看有些老头子不顺眼很久了。
姬羡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如此厚颜无耻,得寸进尺之人,痛心道:“你哪一次不是带剑进的朝堂?每次动手打人后,还要我给你去陪笑脸说好话!”
良心过得去吗?
国师理直气壮:“那不一样啊!”
他每次打人之后总要被意思意思罚点俸禄,积少成多,可以让一位堂堂大周国师一穷二白。
可见他打了多少人。
姬羡总觉得自己会被他气到英年早逝。
第二天太|祖面无表情说了一段话,大意是渲染强调了一下国师和自己可歌可泣的兄弟情谊裙带关系,要不是国师坚持当个国师差点剑抹脖子,他就该坐在这个位置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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