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色的长发,黑色的军装裙,紧闭的双眼,周身上下没有暗堕的气息——毫无疑问是她的那一振。
“乱”男孩因为暗堕的程度最轻,受到的影响也是最小的。但瞳孔之中尚带迷离,稍微凌乱,看上去相当柔软的头发摸上去一定会非常舒服吧。少女心中飘过了这个想法。
“话说回来这个地底可是非常不一般呢,居然把这孩子藏在那种地方,有必要么?”想到之前看到乱藤四郎时,险些被她四周隔绝堕气的符纸给沾染上。如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他也是从平安时代活下来的老刀啊,刚刚的那些如果没看错的话是阴阳师的东西吧,这样的玩意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这一个个的,就不怕惹来大事吗?
“呼。”少女松了一口气,歪头瞅了瞅自家短刀的脸。又矜持地转过身,手背在身后:“你是不是对那家伙说了什么?”
鹤丸国永笑着走过来“只是谈了些陈年旧事外带着宣扬了一下主公你的威严啊,老实说当恶人还是蛮快乐的但当那家伙表示要主动交出乱的时候我着实大吃了一惊说实话这种玩笑真是一点也不好笑啊对了空气中这股莫名的香味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在哪里有闻到过哎?”
“哎?”惊诧的声音戛然而止,面对少女,青年的眼中失去了焦距,毫无征兆地,像一块没放稳的木头那样,直挺挺地栽倒在了地上。
“咚。”
这应该是头着地发出的沉闷响声。少女眨眨眼,看了看满脸莫名的宗三左文字。后者摇摇头,说道:
“或许是鹤丸殿下心里有什么意见吧谁知道呢。”
少女踢了踢地上的一坨——一动不动宛如死鹤。
“”
“哎哎哎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如果是以吸取堕气为核心的能力,当然就会出现相应的情况。”
“什么意思?”少女扭头看向身后,对上一期一振的视线。
“没什么好奇怪的,如果要论被堕气的侵染程度,鹤丸殿下是我们之中最严重的吧。虽然不知为何。宗三殿下未带正式契约却能安然无恙,但是鹤丸殿下却到了到了就连主从契约也不能补正的地步,如今他大概是睡过去了,请放心,他并无什么大碍。”
这声音虽然沙哑干涸,但却有条不紊。当事人的想法怎样并不好说,但是起码从表面上来看,这振太刀是平静了下来。或者说,因为短刀们被暂时控制住而松了一口气。
一把可以凭借自身意志压制暗堕的刀,虽然太刀本身具有抗性,但一期一振的能力在其中格外优秀。隐忍,但却不能迎来明天,就这么为了亲人,一直以来,永远地忍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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