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生颓圮,今生困妄。越是想要忘却越是记得清晰。
卧室的大床上有两道交缠不休的身影,一个纤细娇柔,一个高大结实。男人古铜色的身躯压在娇小嫩白的女人胴体上不断耸动,他的大手钳制着她的柔荑,牢牢禁锢在她的头顶,炙热的吻不断落在她白皙秀雅的脸庞上,舔过她流出的泪水,下身却一刻不停地侵犯着她。
“不是说喜欢给我肏吗?还不都吃进去。”
高奚的腿紧紧的夹住他的劲腰,他粗长的肉棒蛮横地捅着她娇嫩的穴儿,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穴口被捣得翻出了媚肉。
“不要……你昨天才……才进去过一次……”高奚连说出口的话都是支离破碎的,气息极度不稳,仿佛就要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的性器狰狞粗莽,进入她的小穴本就很费力,而女人的阴道最多只能伸长到十四厘米左右,所以每次做爱他都不能完全进来,还有大半青筋暴起的肉棒露在外面,他的两个囊袋也是鼓鼓囊囊的坠在后面,随着他的动作把她的会阴拍得一片通红。
那次久别重逢后的交欢他就撞开了她的子宫,硬是把肉棒全都肏了进去,虽然宫交带来的快感也是毁天灭地的,但今天要是再来一次的话高奚觉得自己怕不是要下不了这个床了……
只好只好带着哭腔哀求,真是让人怜怕又爱。
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模样,高仇真是满心的爱意,其实他本来也没打算硬来,只是逗弄小姑娘,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样子实在有趣而已。
“说,喜不喜欢我肏你。”他覆在她的耳边,一边亲吻她敏感的小耳珠一边含含糊糊的问着,“好好回答就放过你。”
高奚忙不迭的点头,哽咽了一下,“喜欢……”
“想不想一辈子被我肏?”
高奚脸颊绯红,虽然自己不是没说过这种话,但这种一问一答的方式还是让她觉得很羞耻……
她的声音细弱蚊蝇,“想…想的。”
高仇眉毛一挑,装作不满意的样子,“大点声!”下身猛的一戳,狠狠地撞在宫口上,把高奚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只好含着眼泪,清晰的回答了他。
高仇这才满意,专注享受起她极品的身子来,“这么多年了,怎么肏都肏不松你的穴,迟早有一天要死在你身上不可。”
水盈盈的小穴紧紧绞住他的性器,里面就像有无数张柔嫩的小嘴亲吻着他的肉棒,不管他放什么进去,温暖的肉壁都严丝合缝的贴过来,大有来了就别想走的架势,她浑身上下的敏感地带又多,基本是一戳一抖,哪怕他开始的动作不算温柔,不多一会都会分泌出淫液来润滑穴道。
高奚都想不到自己原来这么淫荡……虽然没有夸张到一摸就出水那种地步,但记得高仇第一次用手指给她扩张穴道,没过多久她就潮喷了……弄得高警官都有几分惊讶,而她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高奚媚眼如丝,千丝万缕地黏在他身上。前生,她还来不及向他表白心意就被残忍地凌虐到体无完肤,疯疯癫癫神志不清,如今躺在他身下被疼爱,当然是千好万好,舍不得离开。
在这欢爱的档口,简直是奄奄一息了,过久的情欲终于击溃了她的清明,四野具沸,烈风倒迸,在这晦暗不明的月色里直直撞进他固执的眼,一切的一切都化成了春天的细雨,温柔的飘洒在她的周身,他闷哼一声,终于带着她攀升到了摇摇欲坠的星辰定点,高奚的背骤然绷紧,两人急剧的呼吸,这实在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和爱人一起画上这场情事句号。
她的身子软在他的怀里,有了第一线生机,像冰层融化成春水,没有挣扎,眸光揉进月色,摊开一片迷离,脖颈微微往后仰,柔美的曲线,带呼吸的起伏。
紧紧相拥着,没有人说话,安静得就像刚才那场火花四迸的情事并不存在一样,只有彼此的呼吸还炙热,相贴的身躯仍滚烫。
“爸……”她哑着嗓子叫他,但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高仇把手插进她入墨的黑发里,感受这份细软的温度从指尖传来,一直通往心脏里去。
他吻住了她的嘴唇,有效的安抚了她的焦躁不安,搂着她的娇躯,慢慢拍着她的背。
高奚渐渐平静,然后才觉得有些羞涩,觉得他真像在哄小孩子一样……爱这种事,往往不用宣之于口,它存在于每个细枝末节的地方。
高奚在他怀里轻轻笑了一声,搂他搂得更紧了些。
高仇不用看都能感受到女儿的傻样,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温存,此时此刻他才彻底放下白日从外面带回来的所有负担,全心全意的感受着她的温柔。
又过了好一会,高奚要昏昏欲睡了,却听到他说了句话,“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于是慢慢睁开眼睛,眼底的困意消散了,有几分闪烁的光芒,又很快暗淡下去,变得像深沉的死水,她强迫自己勾了勾嘴角,“怎么了,我刚回来就要赶我走啊?”
高仇叹气,抚摸上她温润的脸颊,无奈的开口,“我不是那个意思。”
高奚低垂着眼,不是那个意思又是什么意思……
“你希望我什么时候走,我就什么时候走。”她的这句话不掺杂任何赌气的成分,仿佛就只单纯的表达了愿意一切都听他的安排。
高仇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放开她的身子下了床,高奚感觉心都冷了一半,手指攥紧床单,突然觉得自己真是没意思透了。
高仇走出卧室,但不一会就回来了,手里拿了个小盒子。
他掀开被子,露出她赤裸的雪躯,这两天的干柴烈火,高奚身上布满了情欲的痕迹,脖颈胸乳一片错落的绯红印子,还有几道青青紫紫的指印。
高仇握住她一边的脚踝,轻轻地拉开。高奚哑着的嗓子还带着些抵触的情绪,“……干什么?”
分开女儿的腿,露出被他凌辱过的娇穴,稍微一动还有些白浊流了出来,穴口红肿,媚肉外翻,两片可怜兮兮的贝肉分在两侧。
看看她都被自己糟蹋成什么样了……就算如此,她都没有和他发过脾气。
“给你上点药,乖乖的。”
高奚没有说话,把头撇向一边,刚才极致的交欢时不怎么觉得,现在确实有丝丝的痛感袭来。
高仇先用湿纸巾清理干净她泥泞的腿心,再拧开药瓶,从里面抹了点药膏轻轻的涂在她的穴口。
高奚忍不住嘶了一声,秀雅的眉头拧了拧,他的手顿住,低声:“…抱歉,我会轻点的。”接着更小心地为她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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