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面上做爱的姿势,由于两人高度相差几分,男人原本耸起的阳具更为深入地插入明雪的穴道深处每顶一下皆是蓄力向上,甚至令明雪怀疑,他那根炙热的肉棒就要捅破她的穴道了。
她难受不已,那种又痛却又舒爽的感觉令她抓狂,抓着秦行川的肩膀依旧得不到丝毫的缓解,牙齿便张开来,隔了衣料在秦行川肩膀上咬。
秦行川依旧前前后后地挺动,他一丝半点都不愿意离开明雪温暖的穴道,在无数个梦里,那里一直都是他的归宿与救赎。唯有在她身体里进出,感受属于她身体最为隐秘的地方将他男性的骄傲完全包裹,他才能找到自我存在的意义与价值。
那是属于他与明雪的时刻,在那时他只是明雪的男人,不需要秦家或是别人给予他的任何身份。
秦行川又想起他在精神恍惚之中明雪与他说的话:“你不需要成为任何人,你只需要成为你自己。”他心中一动,胯下的动作便愈加放肆起来,捅得明雪咬得更狠了,他干脆抬起手来,将自己的衬衣扯开,露出光裸的肩膀送到她嘴里:“小雪,给你咬。”
明雪被他的挺动颠得忽上忽下的,视线忽近忽远,却也能看清他肩膀上属于她的齿痕,她想她那时一定是恨极了这个男人,所以下口这样狠,这么多年依旧能够看见浅浅的痕迹。
明雪不忍再咬下去,转而去吻他的脖子,再那极度上细细地咬,秦行川身子似乎受了刺激一般颤抖几下,身下的动作更快了起来,性器在满溢汁液的穴道中迅速摩擦,肉与肉相贴相撞的声音满是糜淫之音,明雪的呻吟声更为激烈,到最后那些浅浅的呻吟干脆放弃了压抑,变为嘶哑的叫喊声。
“行川……嗯!求……求你了……啊……”她实在受不住秦行川这样的肏法,她的脑子一半是混沌的,另一半开始想她是哪里惹到他了,叫他这样凶猛。想了一会儿她便明白了,是因为她方才咬了他的脖子。原来那是他的敏感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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