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柠,你···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如果你不喜欢苏医生,我们可以换位女医生。”曲忱思虑再叁,还是犹豫着问了出来,上次他直接联系苏呈谨把人带走的后果显然很不好,而现在,他更加不敢做出贸然的举动。
“嗯,就还是苏医生吧,你能和我一起去吗?我······”最终也没有把话说完,苏呈谨的职业道德在简柠心里还保有较高的可信度,简柠也不想再有其他人来探究自己的内心。
现在不想和任何男人发生亲密的举动,这种不信任的根源都来自于她的父亲,来自于父亲带给母亲不可挽回的人生悲剧。可是曲忱却很尊重她的意愿,这又给了她一点切实能体会到的安全感。
产生了对于整个群体的抗拒,却又依赖于个体给予的情感,简柠觉得自己很矛盾。可这世界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简柠也不知道这样的自己是不是背叛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
又是那间熟悉的诊室,苏呈谨开口的第一句话:“简柠,真希望你不会再到这里来。”
“可我还是来了,因为我似乎找不到更合格的倾听者了。”
曲忱已经简单和苏呈谨交待过这几天发生的一些事情,碍于曲忱的旁听,苏呈谨注定不能成为引领者,主动权留在简柠的手中。
“不要录音,不要记录。”
“不会的。”对于简柠的要求,苏呈谨当然是照做:“简柠,你其实也明白,他们不可能强行要求你捐献器官做移植,哪怕是做了配型,也不一定会匹配。”
“是啊,我明白。可是人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做基因的奴隶?男性自身不能生育,所以就必须绑架和剥削女性来完成繁衍?
数千年来的社会文化都是以男人为中心,通过冠姓权和继承权将女性排除在生产资料之外,打造了一个完美锁死的闭环,使得女性不得不依附,不得不在限定的圈子里雌竞,以求取可怜的生存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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