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秋满脸黑线,这人是认真的吗?小狐狸犬听了这句话会哭的。忍不住提醒道:“你这样提着,它会不舒服的。”
谭云止凶恶的脸上难得露出几分茫然之色:“为何?我在山中寻得猎物之时,亦是这样,也没见它们有何不适。”
邱秋正不知这句话该如何吐槽起,就见这人,换了一只手捏住狐狸犬脖颈处的皮毛,道:“这样可行?”
看着小狐狸犬难受的样子,邱秋十分心疼,上前纠正他抱狐狸犬的姿势,边纠正边抱怨道:“你从来没养过宠物么,总该看别人抱过吧,这样抱着,它便舒服许多……”
谭云止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子,雪白如玉的脸庞,乌黑的发丝,温柔讲解的模样十分动人。本因小狐狸犬产生的些许不耐,此刻消失得一干二净,闻着身旁传来的阵阵幽香,眉眼都舒展起来。
江上智回来便见着这温馨的一幕。男子高大,女子娇小,一人静静的说,一人惬意的听,怀中的狐狸犬呜呜呜的叫着十分和谐。
他却觉得有些碍眼,拧着眉道:“小青,我如何交代你的,怎可随意放人进来。”
小青在他身后不敢言语。
看着突然出现的江上智,邱秋捏着小狐狸犬爪子的手一滞,倏地松开,退后两步,心里不知怎的有些心虚,像是被抓到什么把柄一样。
谭云止也转头看他,脸上露出几分笑:“江上兄这话说得有些让人伤心了,我们认识少说也有十余载,怎会是随意之人。”
江上智抬了抬眼皮,凤目微动,冷淡道:“若论起来,我与你父亲是同辈,你该叫我师叔。”
谭云止脸色的笑意淡了,面无表情的看着江上智。他与江上智从小便互相看不顺眼,他觉得对方太装,对方觉得他太肆意妄为,两人向来说不到一块去,还偷偷约了好几场架。他开始赢多输少,后来输多赢少,扯算起来,互不吃亏。长大之后,他专攻兵道,江上智专心修炼,交集便少了,倒也相安无事。若非为了先生,他才懒得来这太恒峰。
邱秋见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忙岔开话题,对江上智道:“今日怎回来的这般早?”这话一出口,她就想扇自己一嘴巴,此情此景问这话,简直就是小电影里偷情被发现妻子的开头语。
江上智自然没看过小电影,他淡淡道:“事情料理完,便早先回来了。”
他们这一问一答十分熟稔,又有一股难言的默契。谭云止十分不爽,一把拽住邱秋的手道:“先生,你还未说完该如何抱这小狐狸犬。”
邱秋哪里还有心思想这些,看着江上智越拧越紧的眉头,只想着赶快把谭云止送走。虽然有时候吃点小醋能刺激对方的感情,但江上智此人与旁人不同,邱秋又刚得了他帮她解毒的保证,实在不想得罪他。便道:“今日便如此吧,云止你先回去,改日我再教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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