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贴墙跪了整整半个晚上。
身上穿着薄薄几层衣物,下体完全是裸露的,隐约能看到黑色的长柄在她的小穴内起起伏伏,油滑的淫水滴答在地面上,一滴,两滴,伴随着她额角的汗滴,晕染在一起。
中途女佣进去,助理离开,来往的佣人一个停停走走,没有一个人感觉诧异,熟视无睹的从她身边走过,对她这种女奴看也不看一眼。
整整一晚上,她不断被在被抛上高潮的前夕跌落,又从谷底推向高潮,直到视线模糊,理智混沌,浑浑噩噩间才听到有人告诉她,“陈先生说,你可以回去了,好好休息,明早再来。”
她紧咬牙关,努力抑制住自己上下打颤的牙关,勉强挤出一丝声音,“我……知道了。”
直到最后,也没能见到陈先生一面。
罚跪叁天,徐晚时不敢起身,膝行至陈先生房间,爬上他的床,脚链正好挂到床脚边,叮铃一声,像清晨的风铃。
陈先生的卧室约莫有她五个房间大,巨大的落地窗边是尚未拉严的遮光帘,影影绰绰的日光顺着白纱透进来,打在她的脚链上,泛着银白色冷光。
借着这层朦胧稀薄的微光,徐晚时跪在床角处凝视床上的人半晌,然后小心翼翼的爬进他的被窝,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他胯间尚在蛰伏的肿胀。
床上这位陈先生名为陈清焰,也是她的主人。
从她母亲开始到她,都是陈家的女奴,按照她母亲的说法,她本就是为满足陈清焰欲望而生的,从岛上离开后,她就被送到了陈清焰身边,成为了一条专属于陈清焰的母狗。
陈清焰是极其自制的人,每天早晨6点半一定会起床,而在6点半之前使他清醒就是她的任务。
随着她口腔缓慢的上下舔弄,口中的东西越发的肿胀,硬挺,男性的气息充满她的口腔,最头处的浅沟按压在舌根处,她艰难的吐出一点,小心翼翼的用舌根扫着口中圆柱体的沟壑,感觉到有些酸软了,又缓慢别过头,想要将口中的东西吐出来。
正在这时,有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后脑,紧接着口中的东西顺势一挺,硬挺的肿胀猛然磨过舌根处,抵住她喉间。
徐晚时蓦然瞪大眼睛,尚未来得及反应,人就被掀翻在柔软的被褥中,滚烫的东西狠狠挤开她的嘴角插入喉咙更深处。
徐晚时下意识挣扎,双手去推搡压住她的人,却被男人擒住摁在床上,她的睫扉微微颤抖着,勉强从喉间发出唔咛声,“唔……主……”
“张嘴。”
耳边是男人沉哑有力的命令声。
他喜欢深喉。
徐晚时额角处溢出点点汗珠,青筋微微绷起,她被压的快要喘不过气来,自己身体内的东西还没有被拿出来,正在体内疯狂的肆虐着,口中是男人青筋绷起的硕大,有些吃不消,她努力的扯大唇角,方便陈清焰抽插的更顺畅。
陈清焰的大手扯紧她的头发,强迫她摆成好入的姿态,将自己的硕大嵌入到她的喉间叁分,调整好姿势,抽离一点,又强硬的贯入。
她说不出来话来,青筋环绕的东西已经撞进喉咙到最深处,力道之大,刮痛了她唇边的嫩肉,口边的水渍抑制不住,顺着唇角往下流,很快打湿了她颊边发丝。
男人的剐蹭令她喉间瘙痒欲吐,撞击的咕哝声和水声在口中翻涌,下颌被有力的手掌捏着,硕大无情的在她的喉咙口处抽插着,撞的口中软肉酸涨难耐,眼角泛起泪光,发出破碎的单音。
“啊……”
不知道喉咙被抽插了多久,忽而口中的巨大一跳,腥浓的液体从肿胀处喷出,滚烫的打在她的喉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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