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槐清咳两声,转动手腕脚腕,摆开架势。
然后……
他“咣当”一脚踹开了木门。
尘埃飞扬,连同着门锁一起被踹开,整扇木门“轰隆”一声的倒地。
何槐点点头,很是从容的走了进去。
可一转头就对上了程绽阴鸷到杀人的目光,何槐乍一看到吓得胆寒,然后缓了过来。
站在程绽面前昏昏欲睡的蒋弥被这动静闹的迷蒙的睁开了眼。
何槐赶紧上前扯开蒋弥。
“哎哎,蒋哥,你咋喝的这么醉,你看看,我多担心你,还把门都给踹开了。”
蒋弥听见了何槐的声音,下意识喊了一声。
“何槐?”
何槐连连答应下来,把蒋弥肩膀搭在自己肩膀上,没敢多去看程绽,架着人就往外面走。
所幸那个凶狠的四眼仔没有追上来,何槐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这踹坏的门,何槐自然也以让四季春堂不会再找他麻烦的价格赔偿了下来。
当然,掏的是蒋弥口袋里面的钱。
那秦尔安秦老贼坑人的很,临走前也不知道把饭钱给付了,改明得让他赔的倾家荡产!
何槐愤愤的架着蒋弥走出四季春堂,然后把人往后座上直接一放。
接着大喇喇的开车就回了公馆。
何槐向来不是细心人,把蒋弥送到床上躺着他觉得已经没问题了,也没想着把人衣服换下来,给人洗把脸喂喂水啥的。
于是。
蒋弥半夜就又醒了,渴醒的。
蒋弥半坐起身来,喉咙里像冒烟似的干疼难耐,而且自己满身酒气,鞋都没脱就躺在床上。
蒋弥皱起眉来,知道肯定是何槐把自己带回来的,没指望何槐把自己收拾的多好,扯着身上外套脱下来扔到一旁。
趿拉着拖鞋走向客厅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水刚一入嘴,嘴角边就火辣辣的疼。
蒋弥放下水杯,又到了卫生间里面,对着镜子照了照嘴角,发现内里破了一块皮来,冒着血丝。
蒋弥舌头顶着腮帮,一些残缺的回忆在他脑海里面闪现。
他“啧”了一声,然后深深吸气,压下心头火大。
下次就算喝酒也绝对不再和程绽见面。
真是疯了。
可是他又搜刮了许久的记忆,也不记得这嘴角破皮是哪门子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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