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均怅然:“是命,是不公平的命运致使我来的。”
“……要杀要剐随你处置,但杀了我,你也绝对跑不了。”
“我不杀你,也不剐你。”吴均手举得有点累,三分钟体验卡也快过了,“我要你在今日五点、啊不是,应该是——酉时赶赴怡春院,亲自将你封的花魁赶下位,把位置还给应有的人。”
说完,他便两脚一蹬,从后边窗户翻了出去。
随从立即跟过去,为附近都没有人影而震惊:“少爷,此人轻功了得。短短功夫,已经没影了。”
陈庆冷笑:“是计,是吴均设下的计,我们一开始就都中了他的圈套了。
或许从比武就已经开始了。故意安插进来一个贾半仙,放给我们假消息,并刻意在陈府前崴脚,让我们错以为他的武功大不如从前。
呵呵,可笑啊。本以为挪用的怡春院那颗棋子可以试探他,却没料到,这全都是他的反间计。酉时青楼花魁,就是他给我的下马威。”
随从思忖:贾半仙?应该就是之前被公子称为贾癫子的那位吧?
窗外摔了一嘴泥的吴均眼冒金星,撅着屁股像条毛毛虫似的爬走了。
路上,他思考陈庆话里的意思,实在捉摸不透这人的脑回路。
当初好像给他智商设定还挺高的啊,怎么现在看来,好像适得其反了,外加他口中放出假消息的贾半仙是谁?
贾半仙,假半仙?
思考着,逆风而来,一个身手矫捷的人影快速在吴均身前扫过,接着在他还未看清来人时,猛然被泼了一大盆水。
吴均用力擦了把脸,指着那人离去的背影骂:“妈的!神经病啊!谁泼老子水啊!”
他紧紧皱着眉头抱怨:“草!还好是没什么味道的温水,不然这种十一月,我非得冻死在路上不可!”
途经胭脂店,几个女子捂着嘴互相靠了靠,半张脸隐在手帕内,偷着笑看吴均,轻声在讨论些什么。
“看起来像是真的。”
“应是如此。有人亲眼所见,吴少当真喜欢男子。”
他前后摸不着头脑,难道黑布摘了还有什么别的奇怪吗?
顺手拿起边上小贩卖的镜子,依旧是那张熟悉的脸。假如硬要说点不同之处,应该就是头发两天没洗油了不少。
啧啧,不行啊。
买了一大堆好吃的,吴均熟练撬锁进了怡春院后门。
“引策?”
找了一圈,也没个人影。他索性把东西一放,就坐在那等他。
“阿统,能给个F玩玩吗?”
「叮咚,请您正常点呢亲。」
时间走得格外慢,也没个计时工具,吴均都快等歇菜了。
“阿统,有洗头膏奖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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