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琢笑得花儿都要开了,就在旁边不住地点头,满脸的骄傲自大,嘴里重复着四个字,“不愧是我。”
这两人一唱一和,房间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直到……
“回去了。午饭。”傅熠炀道。
“啊,那我们下午还来吗?”叶琢眼巴巴地问。
“不用了。”傅熠炀和傅辞轻同时道。
那两人对视了一眼,谁知道眼神里交流了什么,反正接着,傅辞轻就说:“我这也好得差不多了。我想出院,星南,我没有地方住。”
他突然忆起了之前傅熠炀那个影帝级别的变脸,忍不住想,这玩意能有用?
真有用的话,我也行啊!
于是目光下垂,复制着傅熠炀之前的表情,也来了个可怜兮兮的、孤独的、绝望的神色,自以为效果不错,无缝契合。
郁星南看他一眼,忍不住一愣,傅辞轻想着,难不成真有戏?就听郁星南神色古怪地说道:“你脸怎么还抽筋了。我叫个医生给你看看。”
叶琢就在旁边指着他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傅熠炀你看你看他脸抽筋了好好笑啊!”
傅辞轻:擦,什么玩意!
傅辞轻:为什么我就不行啊!
最后反而被嘲笑了一通,一肚子的火。
等那两个人走了,郁星南就说:“我还以为叶小琢挺烦你呢,结果还真的会帮你啊。”
是因为我是他的什么“二号信徒”啊。傅辞轻想着他们在玩的那个诡异的“信徒游戏”,忍不住心情复杂,就试探着和郁星南说,“你知道的吧,傅熠炀和叶琢在好像在玩什么……了不得的游戏。”
结果就听郁星南满不在乎地说:“哦,你说捆绑吗,没。你管人家的事做什么。”
傅辞轻:!捆绑?我错过了什么?
又听郁星南若有所思地道:“不过傅熠炀……那个人就,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傅辞轻忍不住就想起了,那碎得让他恶心得不行的池凛的尸体,和傅熠炀身上重到根本掩不住的血腥味。
就哪里都不对劲啊。傅辞轻想。
他也大概地能知道傅熠炀的问题在哪儿。
叶琢在,那怎么都好说。哪天叶琢如果再有不在的情况,那人指不住得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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