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比划了一下殷染:
“我好大一个前任摆在这,但是用不了啊!”
殷染呆了呆,茫然道:
“用不了?”
丛音拧眉:
“否则呢?
你不用解释,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可以理解的,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这样的性子是怎么形成的我一直都不清楚,现在破案了——原来是因为你不行啊。”
殷染懵了一瞬,猛地反应过来,腾得一下子站起来:
“你说谁不行?”
丛音指责他大惊小怪:
“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咱们都成亲了,难道我还会因此不要你吗?
不会的不会的,你放心。”
殷染忍无可忍,直接按住丛音推倒在床上:
“你从哪里看见我不行了?”
听着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丛音缩缩脖子道:
“那你要是行,这洞房花烛千金难买的,你能干坐着?”
她语重心长道:
“千万别自卑,我完全可以理解的……”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殷染愤怒地打断她,再不让她见识一下他的厉害,他可能真就要被编排的不行了。
明明是因为……
怕吓到她,有些迟疑,才干坐了一夜,怎么到了她嘴里,就成了……
不行!
他今日倒要她仔细感受一下,他到底行不行!……
天都亮了,这边才开始洞房,很是繁忙。
稚颜这边也挺忙碌的。
容玉有句话是对的,修士孕育子嗣艰难,孕育他这种修士的子嗣就更难,但这不是难在稚颜身上,而是难在他自己身上。
他替代了稚颜受罪,也没预估到会这样受罪,本来一个人都可以忍耐的,但稚颜在一旁嘘寒问暖,他就忍不住要夸大其词。
丝被蒙在身上,容玉盘膝坐在床榻上,苍白着一张脸看稚颜忙里忙外,气息微弱得好像一下子就要厥过去了。
“还要吐吗?”
稚颜刚回来就见他这副模样,赶紧又问了一次。
容玉其实也没真的吐,就是恶心,干呕,真要他在稚颜面前吐出来他也做不到。
太有损形象了。
“好些了。”
他恹恹地说完,丧气满满地躺下了,眼睛盯着上方,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稚颜坐到床边轻轻拍着他:
“可能真是和凡人孕育子嗣不同,要更难受一些吧?
你忍一忍,听说就前面几个月和后面几个月难熬,中间你会好一些的。”
容玉闭上眼,手抓住稚颜慢慢十指紧扣:
“你若一直陪着我,倒是可以忍一忍。”
稚颜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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