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汐月说怀孕,其实她心里是发怵的。
所以不管她肚子里有没有,今天必须都没有,可是如果他们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呢?那她怀了个什么玩意?
赵太太忽然笑了。
她笑意盈盈地看着顾明音, 语气柔和:“明音,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顾明音:“我是不喜欢赵墨臣, 但也不想他再被人骗,至于接下来怎么办,全凭赵伯母拿主意。”
“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对我耍花招。”她说着握住顾明音的手, “说起来也是我们赵家欠你,她是怎么欺辱你的,伯母今天都帮你讨回来。”
林子大了,什么小猫小狗都想进他们家。
赵太太生平最厌恶的就是这种小小年纪不学好,净学别人玩心机的人。
她叫来管家,附耳到:“派人去一趟顾汐月的住处,把藏在家里的药都找出来,再联系刘医生,请他帮个忙。”
“好的。”
“动作快些,不要耽误时间。”
赵太太说完又看过来,“明音先回吧,我去把叔公请来。”
叔公上了年纪,所以没有参加这次晚宴,独自在别院修养。
顾明音也没有问她具体做什么,转身折返回大厅。
等候的时间有些漫长。
顾汐月面如菜色的坐在椅子上。
她哪里怀孕,赵墨臣根本就没碰过她,她如何怀孕?当时气急败坏,讲话根本没过脑子,说完自己都不敢置信,如今骑虎难下又没有退路,除了坐在这里等死外毫无办法。
顾汐月扯着衣角,慌乱如麻,待会儿除了咬死不认外再没有第二个法子了,可是……就算她死不松口,赵家就能放过她?
顾汐月越等越慌张,然而该来的还是来了,赵太太搀扶着叔公,径自来到她跟前。
赵太太居高临下:“手伸出来,让叔公给你把把脉,有没有一看便知。”
顾汐月咬唇不肯。
赵太太心底冷笑,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腕子扯了出来。
顾汐月急的快哭了,又是挣扎又是扭动,死活不让叔公把脉,最后还是被人强按着结束了号脉。
滑脉是脉相中最容易看的一种,叔公诊完摇头:“这孩子没怀孕。”
得到答案,赵墨臣倏然瞪大眼睛,“顾汐月你又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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