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无月镜悄悄凑了过去。
“那,你们五条家还有别的咒术师吗?比如叫五条杰的?”这时候的神无月镜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当场社死的边缘大鹏展翅,“就跟你一样白头发, 戴个黑色的眼罩或者口罩, 据说是最强咒术师的。”
一阵沉默。
正在收拾桌面的家入硝子默默转过了身, 压住颤动的肩膀努力不让自己笑得太明显。
好家伙, 五条杰。
“没有哦。”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今天喜提新名的五条悟悄悄压住自己上扬的嘴角, “我是家里的独生子,五条家继承了生得术式成为咒术师的也只有我一个。”
“啊咧?”
神无月镜的目光呆滞了。
“那也就是说——”
神无月镜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就像个憨批。
什么叫社会性死亡,这就叫社会性死亡。
记错别人的名字也就算了, 记错了还煞有其事地凑上去问人家你是不是有个叫五条杰的弟弟,这就让人很T尴尬。
别说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他现在就是当场抠出一座芭比梦幻城堡都不在话下。
“五条杰,噗——”面前的白毛捂着嘴笑出了声。
虽然但是, 五条杰真的——
“不要笑了!”神无月镜红着一张脸把自己缩进角落里开始自闭。
别说了, 他现在就是很后悔,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就想冲回去把告诉他名字的那只笨蛋兔子揪住耳朵吊起来打一顿。
五条杰你个头啊!人家叫五条悟啊混蛋!你的兔脑子是长在屁股上吗!
然而,一切都没有如果。
同样身为受害人, 但这份尴尬如今只能让他一个人承受。
五条杰。神无月镜生无可恋地一头撞在了墙上。
去他妈的五条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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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无月镜最后还是没回神社。
究其原因,一是因为七海建人的挽留, 二是因为这里的饭实在是太香了。对方既然赶着把饭票送到手里, 他还硬着头皮说我不恰这口软饭我宁可出去要饭宁可饿死那就是个憨批。
在高专的日子出乎意料得平静, 大概真的是因为咒术师太少的缘故, 学校一个年级最多就四个人, 撇开老师不谈,即使是在校的学生也常年在外奔波处理和咒灵有关的事件。但即使是这样,咒术师的人手依旧不足以应对因咒灵而引发的事件。
而身为寄住在这里的神明,神无月镜每天的日常就是吃吃睡睡,然后看着其他人忙得脚不沾地。
不得不说,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社畜堆里我独美的感觉——真的棒极了。
神无月镜捧着夏油杰刚拿来的咒灵玉咬得嘎嘣响。
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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