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许派了一个暗卫去安古辛的房间佯装刺杀,一个暗卫去书房引走守卫,最后剩的那一个,则是在两边儿浑水摸鱼,把情况搞得更乱更糟。
他们两个就是趁着大乱的时候,悄悄溜进了……柴房?
千枢全程懵逼脸,跟着他钻进了柴房。
安如许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他在墙壁上挂着的一圈烛台上扫过几眼,然后走向前去,一个一个的在上面查看的什么,看的很仔细。
没过多久,安如许就眼睛一亮,在右侧的一个烛台边上停了下来,这儿所有的蜡烛都亮着,且其他的蜡烛都是一般长度的,只有这一个,比其他的都有些长。
只是差别不大,不是很容易看出来。
千枢就看他从旁边抽了根树枝,那树枝尖端有些焦黑,像是被火烤过,安如许把那根树枝拿到蜡烛上方,不过几秒钟,那树枝就像是蛇蜕皮一般,干枯的树皮掉了下来,只留下了内里一根细长的玉棒。
千枢凑上前去看那个玉。
安如许把那根玉/插/在了烛台边的一个洞里,然后拉着千枢退后一步,“轰隆轰隆”几声响过后,烛台后方露出了仅供一人走的小道。
安如许先走进去,回头伸手去拉千枢,边走边和她解释:“这就是今天冬满发现的东西,只是安古辛把这儿看的很严,明着守卫都在书房和卧室,但其实他们重点护卫的是这个奇怪的柴房。冬满和我说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谁家主人园子里会特意腾了间柴房?尤其是他说这一圈的烛台之后,我就对这个地方更怀疑了。”
千枢这次听懂了,之前他发呆时,应该就是在想这个柴房的事情,只是没曾想他行动如此快速,只是因为疑惑,就直接来夜探了。
然而他确实也没猜错,这座柴房确实有古怪。
两个人一前一后,在这狭长的密道里走着,直行的路只走了十几米,面前就是一堵墙,安如许伸手在上面摸索着,千枢在后面只看到他在某个地方往里一按,下方就又一个石砖“轰隆隆”的移开,露出了里面长长的台阶。
安如许回头对她道:“阿千我先下去,等我叫你了你再下来。”
千枢点点头,看他慢腾腾的下去,不一会儿就没了影,然后就听到他让她下去。
千枢知道这台阶没有危险,速度就比他快了些,安如许已经在下面等着了,千枢定眼一看,又是一条长长的密道。
她估算了一下距离,有五六十米,这密道就到头了,面前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间,空空的没有家具,只有一个祭坛,和正中心两座棺材。
祭坛上也没有供奉的灵牌,只剩下一个香炉,上面还正点着香,已经烧了一大半,还剩下半指长,在袅袅的冒着烟。
香炉对面是一幅画,画上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在下棋。
千枢忽然有了一个不太好的猜测。
房间里很安静,安如许看了一眼画就移开了视线,只是盯着那两个棺材,目不转睛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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