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先喝点汤,暖暖胃。”这个天,宫中供应的多是冷食,毕竟冷得太快了,这国?丧对于京官来说,真是太遭罪了。
傅承疏原本没什么食欲,但闻到?食物的香气,倒也顺遂地接过:“阿从的手艺?”
“对呀,原本阿从的小酒楼都要开业了。”
傅承疏喝了一口:“可惜了。”
“正好可以再?构思?一下装潢,而且最?近都做素斋,他?能有更多的时间考虑。”
一路上,程晋都捡着些小趣事聊,这么七天七夜下来,就是铁打的都受不住,路上他?就塞了张灵符过去,等到?侍郎府,师兄已?经?睡着了。
刚要伸手把师兄扛进?去,师兄就醒了。
“不要在人前展露你的力大无穷。”
程晋:……所以师兄你到?底睡没睡着?
进?了里面,傅承疏派了人去给老师送信,然后就去沐浴了,对于一个有轻微洁癖的贵公子,显然这个澡得洗很久。
程晋有些百无聊赖地吃着桌上的糕点,因为一点儿猪油都不放,吃着干干巴巴,一小块吃了好久才吃掉。
说起?来,他?去年的时候还准备开春把猫猫送进?京给师兄逗趣,现在这情况,看来是不成了。国?丧期间带着幼猫上班,隔天御史们喷师兄的折子就能堆满御书房的案几。
这般想着,程晋的困意越来越足,旁边的火盆烧得暖融融,就真的很催眠啊。
等一个瞌睡睡醒,程晋有些迷迷糊糊地揉眼,见师兄的心腹一号进?来,便问:“现在什么时辰了,师兄呢?”
“回程公子的话,快酉时了,大人还在沐浴。”
这都快半个多时辰了,难怪外头天色完全黑了,程晋正有些纳闷,忽然从后院传来一声惊呼。
程晋想也未想便往后院跑,不过倒还记得拿上围巾围住下半边脸,等冲到?后院,他?才知晓声音是从师兄房门传来。
外面的心腹二号在叫门,可里面这会儿一点动静都没有。
“让开,我来!”程晋摸上门框就觉不对劲,立刻往后喊道?,“带着人守在院子外面,不要让人进?来。”
说罢,程晋至今一脚踹在门框上,门登时就开了。
心腹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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