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庸:提起来就来气jg。
程晋一看就乐了:“看来是真气着了,怎么着?要不不管了?反正总得经历些劫难,那鄂家再是吃人的老虎,应该也没有这本事把妖也给吃了。”
“你倒是看得透。”
离庸就很好奇,程亦安到底哪来这么好的心性,这般年纪遇事八风不动,却又没有父母教养长大,这得是有多天纵奇才,才能长成这般模样。
他是真好奇,若有什么法子,他定要拿回族中好好教教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们,若族中后继者有程亦安五分之一,不,十分之一的能耐,他现在也就不用替幼崽擦屁股了。
“你这么看着本官,本官有些害怕。”
离庸瞬间收回眼神:“你竟也会害怕?”
程晋忽然想到那个无端的梦境,不过他很快回神掩饰过去:“当然,本官可不是你们这些有法力会瞬移的存在,我可是肉体凡胎,换季衣服穿少了都会冻伤风那种。”
“抱歉,真没看出来。”
程县令不开心了,低头默默嘬面,直到这顿小食吃完,他就没再理会离庸。
但很显然,离庸不是这么想的。
“你真不陪本公子去京城?”
“不去。”程晋扭头。
“好啊你,黑师爷让你去京城,你巴巴地提脚就走,凭何到了我这里,就这般不愿?”离庸气得直想踩凳子。
程晋闻言,当即把头扭了回来:“你是在指责本官双标吗?没错,本官就是双标,谁让你天天催本官成婚的。”
离庸用一种非常不可理喻的眼神看人:“你这里说什么屁话?”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屁话?”
“催人成婚,天打雷劈。”
……果然就是程式屁话。
“离庸,你现在说话好粗俗,再也不是本官刚认识你时的风流贵公子了。”
就这么会气人的性子,圣人都想动手,更何况是离庸了。但令妖可恨的是,这货居然是他的恩人,他就是想动手,都只能随便比划下花架子,还不能伤了对方。
离庸:毁灭吧,累了。
“怎么不劝了?”
离庸扭头就走,并且越走越快,看方向,应该是去找陶醉喝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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