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都好一个月了才告诉我,如?果今天我不问,是不是这辈子都不会和我说了?”果然,艾尔一见他生气,就连忙凑上前慌张解释,“不是这样?的,阿诉。荣西他太忙碌了,这个月我也只见过他三次而已,我,我是想等关系更?成熟一些再和你说。”
“三次你们就……”唐知白简直诧异。
艾尔红着脸,“荣西,他在床上很热情。”
唐知白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
这时,一位装着整齐严肃的眼镜男走?上讲台,操着一口?字正腔圆的标准德语,通知教室里的所有人,今天德语老师因事要缺席今天课堂,让同学们自习。
这种?学习委员,往往是皇室官员的标准继承人,从小便能从他们的一举一动中看出?,家族对?他们严格苛刻的培养。
这样?的通知,让唐知白很无奈,学院里的老师们也真是随心?所欲。
就收拾书?籍准备回去了,一旁的艾尔小心?翼翼看着他,“阿诉,你不生我气了?”
唐知白看着这个乖巧可爱的男孩,叹了口?气。
低头想了想,对?男孩认真说道:“我是开玩笑的艾尔,我怎么?会生你的气。他是你一直喜欢的人,如?今得偿所愿了当然很好,我祝福你,只是希望在这段未知的感情里,你不要陷得太深,以免自己受伤。”
一番话?说得艾尔湿润了眼眶,对?他点?头道:“我知道,谢谢你阿诉。”
唐知白拿起书?,低头问道:“我想回去了,走?吗?”
艾尔乖乖点?头。
看着两人的离开,坐在前排的学习委员只是皱皱眉,推了推眼镜没有说什么?。
古老的建筑是宏伟精致的,也是曲折蜿蜒的,斯特黎尔学院的艺术楼中,走?廊上摆放着无数名画雕塑。
两人沿途有说有笑地走?过,在走?廊一拐角处,突然伸出?一只强健有力手,迅速拉住唐知白手腕,将他狠狠扯了过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艾尔惊了一跳,唐知白被推到墙壁边,就被这个高大的人影困住,人基本是懵的。
待艾尔看清这个男人的面孔时,不由惊讶出?声,“阿廖沙大人?”
唐知白这才发现,拉住自己的男人是曾经的室友阿廖沙,许久不见,他似乎又长高了些,身体也强壮了不少。
反应过来后,才发觉,阿廖沙困住自己的姿势其?实很尴尬,被逼迫在墙边,就像只老鹰困住了一只小鸡崽。
很显然唐知白就是那只倒霉的小鸡崽,于是唐知白僵硬地推攘着他,呆道:“阿廖沙,你在干什么??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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