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西抓住关键词,脸色难看,“他们?”
“伊丽莎白恨不得?你死在战场上,对他更是数次暗杀,沙尔曼公爵自身难保,你以为你留下的那些喽啰能够保护得了他,艾尔·莱斯特在他眼里不过就是条卑贱的蚂蚁而?已,他根本不会上心。他留在伦敦同样是死,离开才有一线生机,可你真是没用啊荣西·沙尔曼。”路易话语冷漠到了极点,却将所有的事实衡量摆在他面前,荣西脸色越发难看,心底约束镣铐被完全打破他几乎无地自容。
焦灼气氛逐渐哀伤平键下来……
“女王,竟然也有她的手笔?”荣西身体一沉思虑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仇恨,“还有父亲……”
“艾尔那天夜里来找我,枯瘦身体全部伤痕,追杀他的人还守在门外,可他心里只有一个执念,就是听到你受伤失踪以后跪在地上求着路易将他送去战场,他用生命来威胁来乞求,你以为我?没劝过他吗?可他说他要?去找你,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沙尔曼,你那时候帮助了他,我?天真的以为你变了,没想到,终究是我瞎了眼错信你了。”唐知白疲惫的闭上双眼,不想再和他废话,感觉多说一句都是恶心。
他转身上了车,留下余音,“想拦车你就继续拦吧,我?会感谢你,给我?亲手杀了你的理?由。”
……
路易独自看着如今颓靡消极的男人,身带残疾心境逐渐冰冷,与曾经意气风发的天之骄子判若两人,他的灵魂恐怕已经永远留在了苏格兰的炮火之中,路易冷笑一声,“在苏格兰,我?给过你机会的。”
荣西双眸陷入疑惑迷茫,忽然灵光闪过他意识到了什?么,喃喃着,“那个盎格鲁撒克逊人……”
“是你……叫那个人来通风报信,你能救他的那时候明明来得及的,可是你能来报信,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救他?”
路易看着他的崩溃,轻声道,“我?为什么要?救他?”
他的冷漠让荣西感觉到恐惧,他从来不知道,路易斯·安茹这个从前几乎没有交流过的人,这个一直跟随在林诉身边的男孩,竟然仿佛冰冷得犹如一尊雕塑,丝毫没有人类的情感,他的心是冷的。
“他是你的人,林诉已经仁至义尽,给你最后机会是我的极限,可你没有珍惜,安茹家族为何要?因为你去和沙俄起争执。沙尔曼,这一切悲哀的始作俑者?不是我们,走露艾尔·莱斯特行踪的人不是我们,你该报复谴责的人也不是我们,好好想想吧。”
说罢,路易转身离开。
剩余街头的那个黑衣男人,埋头痛苦,时而凄厉大笑、时而疯狂痛哭,孑然一身,再无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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