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案齐眉。”孟云池补充道。
“是?,”闵行远恶狠狠道:“你不能……言而无信,你说过的,以后都别想走了!”
孟云池摸摸他隆起的肚子,轻声道:“是?,不走了。”
窗外?偷窥的闵运悄声对冬飞道:“冬飞,你说我现在进去?和父亲父子相认,他们会不会感动得泪落流涕。”
冬飞:……别了吧小主?子,你会被夫人?撕碎的。
碎成渣的那种。
孟云池回来后闵行远也?不再出去?了,天天在小木屋里守着,就怕那人?又趁他无知无觉睡着的时候走了。
天下万物皆在天道衍生?出来的法则中有?序运行,他忍受不了任何一样脱离掌控的东西?,却为孟云池而时时刻刻压抑忍受着天性里的控制欲。
相反孟云池却不怎么?在乎这些了,闲来无事在小木屋旁又弄了一把摇摇椅出来,偶尔喝了茶后在日光下裹着毯子午睡,日子倒是?过得恬静淡然。
“师尊,”孟云池睁眼,瞧见面前覆了一片阴影,“日落了,天色冷了些,仔细着凉。”
他拿开毯子站起身来,拥了拥旁边的人?:“闵运呢?”
“他和冬飞到湖边野去?了,说要捉两条鱼回来。”
“哦,”孟云池想了想,“晚上给你做鱼汤。”
“好,”闵行远笑开:“我等着师尊的鱼汤。”
待晚上闵运顶着一脑袋水与浑身湿透的冬飞从湖边回来,真的拎了两条不小的鱼。孟云池挽起袖子洗净了手,给父子俩做鱼汤喝。
当夜月明星稀,闵行远坐在摇椅上闭目,孟云池慢慢走到他身侧来。
闵行远往旁边让了让:“师尊来陪我。”
“坐不下,会挤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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