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野种——!”那人疼得直哆嗦,捂着手冲她咆哮,一脸恨不得活吞了她的样子,而白鸿甩了甩刀锋,叹了口气:“野种野种的叫着,好没礼貌诶……那边还有大夫呢,让他帮你包扎一下不就好了。”
森鸥外相当配合的拿出药品和纱布,却被对方恨恨地一眼瞪住,只好无辜的举着双手站在原地。
“这可不是我不想啊。”
他开口解释,对象却是头也没回的白鸿。
“和你无关的事情没必要看,记住你自己该做的就行了。”
森鸥外轻笑一声:“了~解~”
“少爷!少爷!”被切开手掌的家伙凄厉的叫起来:“这种忤逆的小杂种何必还要花心思带回去,反正也只是个没有咒力的废物,扔在这里就好了——!”
“收口!”冷声喝住对方惨叫的是五条家过来接人的临时负责人,他一脸痛心疾首,“鸿小姐对少爷来说是最重要的人了,怎么能说把她扔在这里呢!快去收拾东西,你把手包扎一下,回去再仔细处理。”
他简单粗暴的把一切归责到了白鸿受宠上面,而对于其他的解释一字不提。
会被怨恨,会被憎恨。
不敢去挑衅五条悟,但是这无依无靠的少女想怎么折磨都没关系。
啊,这样啊。
白鸿盯着开口发号施令的家伙,嘴角反而露出了笑意。
打的是这个主意呀……
悟现在只是个孩子,只要抓住弱点和破绽,这种情况哪怕是天才如六眼也会六神无主吧?自己成了他的软肋、是未来的家主已经开始认识到自己没办法完好保护的脆弱软肋,但是有人在这期间插手做了什么抱保住了白鸿,能成为五条悟概念里“值得依靠的大人”的话,那么五条家的掌家大权大概也能很快就顺利拿到手吧?
可惜实在是太着急了啊,着急的连那双眼睛也顾不得掩饰野心了。
手段好粗糙。
挑衅也好粗糙。
没关系,不怕你搞事情,就怕你聪明地现在也不会冒头,那才是最麻烦的事情。
——找·到·你·了。
对上少女目光的那一刻,男人忽然觉得背后发凉。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甚至觉得被狩猎的猎物变成了持刀的猎人,自己浑然无觉,坦然将自己的致命弱点暴露在了对方的视野之中。
……怎么会呢。
他强自镇定着。
只是个小丫头而已。
对,只是个什么也做不到的小丫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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