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样。”
白鸿若有所思。
“在这里就不要叫大人了,随便换个什么称呼吧,我家的孩子暂时还不想让他接触到大人的肮脏世界呢。”
“哎呀,我倒是想对您直呼其名,但是这样的话进度就算对我来说也可能稍微快了点呢。”
白鸿摆摆手:“没关系,范围仅限于横滨的话我无所谓的,又不是需要靠着个称呼才能感觉到存在感。”
俄罗斯人略一沉吟,“那就……鸿?”
白鸿意味复杂的啧了一声:“……直接叫名字?你这家伙是个相当擅长得寸进尺的类型啊。”
“我是俄罗斯人,不是日本人呢。”陀思妥耶夫斯基笑眯眯的一摊手:“直率不是坏事情。”
白鸿没在称呼上做更多纠缠,随口转移话题:“说起来啊,陀思……之前换人的时候,他们可是会和我说的哦?”
“哎呀是这样吗?”陀思一脸惊讶的表情:“但是我记得您从一个月之前就没怎么注意过人员调换的情况了?因为在忙着调查横滨的其他事情,一直由您抚养的那孩子的功课也有一阵子没注意了吧。”
“诶——”白鸿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虽然是初次见面,但是陀思对我很了解嘛。”
“这当然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也跟着扬起笑容,他的目光流连在白鸿的眼睛上,语气温柔至极:“我可是很认真的想要做好这项工作呢……不过这种程度的了解而已,甚至算不上是事前的努力。”
这是个很聪明的男人,从打见面到现在对自己都不曾说谎,但某一个角度上,他却也不曾坦然明说事实。
以初次见面来说,这声音实在是温柔过头了。
亲昵,热烈,这位看着自己的时候,字里行间都流露出欢喜无限的愉悦感。
如说这声音是属于某个沉浸在热烈甜蜜的幸福恋情之中的男人也不会有人怀疑;白鸿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她不曾怀疑过自己的容貌水准和魅力水平,未曾见面就已经生出狂热崇拜之情的属下她也曾经见过,但是两者的声音是有区别的。
——那样的人,不会用这种声音来和自己说话。
男人开口的一瞬之间,被【什么东西】窥视着的感觉突然就变得过于明显了。
我放松到了这个地步吗?
白鸿沉思片刻,跟着反省了一下自己最近的工作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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