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鸿。”她冷冰冰的做了个自我介绍:“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莫名其妙穿越过来的你信吗?”
五条悟:“……”
男人的脸上写满了真诚:“您觉得呢?”
白鸿:“哦,看起来是不信。”
白鸿:“可你信不信关我屁事。”
五条悟举起手,一脸我很乖我不说话了的无辜样子。
她越不耐烦脸上表情反而越平静,随意踢了踢那只惨叫哀嚎的咒灵,转身就往楼上走去:“你是咒术师吧?这几只咒灵你是准备交给你的同伴收尾还是自己解决随你便,我先走了。”
“外面被封住了哦。”
五条悟抬脚踩住被踢过来的真人,凉凉开口道:“下了很牢固的帐,出不去的。”
“军方呢,咒术应急管理的负责人呢?还有涉谷本地的警方哪里去……哦我忘了。”她烦躁的揉揉眉心:“你们这垃圾地方他妈的什么也没有。”
五条悟:“……”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本能告诉他自己现在最好不要去惹她比较好。
白鸿扯着自己脑子里被怒火烧断的理智,勉强连接了一下思考的神经——这里什么也没有=没有军方和高层帮自己处理烂摊子=没人管自己=不需要负责战损……
不需要负责战损。
她给自己划了一下重点。
女人忽然跳下站台从受肉的九相图身上抽走了雨御前,转身就要离开。
作为这场战争的核心此刻却只做了些扫尾工作的五条悟目光追了过去,问了一句:“你去哪儿?”
白鸿收刀入鞘:“去把帐砍了。”
“恐怕不行诶。”
五条悟说。
一道咒力与白鸿擦肩而过,好巧不巧的在她脚下地面横擦出一道狰狞裂纹。
“因为不知道你是敌是友嘛——啊,至于帐的话,其他咒术师应该可以解决,只是需要稍微等一会。”
“还有你的戒指。”他有点苦恼的皱皱眉,指了指白鸿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那上面有我的咒力……可我确定没见过你,更没有什么见鬼的未婚妻。”男人唇角弧度变浅,即使隔着眼罩,白鸿也不会错认对方渐渐变得冷漠狐疑的眼神,“你到底是谁。”
白鸿歪着脑袋盯着他,嘴角忽然露出一个过分艳丽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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