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恐惧是其自太阳星中诞生至今从未有过的情绪,他下意识要祭出东皇钟。
只是没等祭出来,下一刻脖颈处传来微凉的触感。他汹涌的灵力像是被只大手扼住,如天河倒流般悉数被逼退回丹田之内。
他动弹不得,余光下瞥见扣在自己脖颈后头的物件--是柄血色的刃,泛着寒光。
血色的刃似玩笑般“恫|吓”一番后,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兴高采烈的回到主子的手里头。而罗篌也将气息收敛起来
--适可宜止,他要的是让同盟者看到实力,又并非要你死我活。
“两位可见识到我的诚意了?”罗篌态度一如之前,甚至相较从前,更多了两分笑意。
帝俊面露苦涩,他无奈地点了点头,罗篌的实力便是最好的证明,单是其展露出来的修为,龙凤麒麟三族的族长怕是也要逊色一筹,就算没有那么所谓的阴谋阳谋,他一样有能力让龙凤两族损失惨重。
实力悬殊不大下才有算计一言,一旦实力具有碾压式就谈不上算计了。他心中有数,自己眼下不会是罗篌的一合之敌。
他看了看其身旁的“真睚眦”,再看了看罗篌与其丝毫不差的面相,之前听闻传言尚有的不解顿时变得通透。
怪不得睚眦修为会骤然拔高,哪里是他得了大机缘,而是眼前这假冒的隐藏了实力而已。
外界夸谈,睚眦不敌鲲鹏,若传闻的睚眦是跟前此僚,无疑是天大的笑话。
帝俊苦涩道:“我有最后一问,不知阁下能否为某解答”称谓上,帝俊已经将姿态摆的很低。
罗篌道:“但问无妨”
他深吸了口气,稳下心绪,问道:“为何是我们。”
洪荒之内实力比他们兄弟强的不少,他们也算不得拔尖,他求个缘由。
罗篌听罢,唇瓣缓缓而动,言简意赅道:“气运”
三足金乌生来便有东皇钟和河图洛书这样的至宝,此等镇压一方的法器,注定他们生来不凡,只要不身陨日后必定有大可为。
气运虚无缥缈,即便是圣人也无法掌控,最好的解释便是,有暴富者守不住财宝或者横死,便是无福消受,其中这福指的就是气运。
多大的气运守多大的财,能承接下洪荒霸主因果的,龙凤之后当属帝俊与太一。
盛极必衰,自开天后混沌神魔隐遁,龙凤麒麟一直占据大势。天道素来秉承一碗水端平,原剧情这变数是罗篌。
而今他清醒有意规避,什么都不做,它为了定数,也会另寻变数打破三族的气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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