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要记得保密,不然红云这么麻烦精,我不会手下留情的,毕竟全洪荒应该都知道,我脾性不好。”
这根本谈不上警告的话,却让镇元子难得慎重起来,他垂着眼,浓密的睫毛掩盖住眼底下的神情。
而这么开诚朴公将身份坦白,让罗篌在五庄观得到绝对的自由,甚至于镇元子害怕红云叨扰到罗篌,多说多错,便三不五时的将人拉去下棋。
镇元子的棋艺格外好,有他骡子跟前掉萝卜式的反水,一盘棋总能让红云抓耳挠腮,下个昏天黑地,根本没精力再去应付罗睺。
这也让罗篌异常自在,他三不五时的就在人参果树上将歇,等将观内的清闲日子过够了,已然是过了数月,他留了信辞别,往洪荒别处去游荡了。眼下离圣人讲道还远着,正好趁着机会多出去走动走动。
期间,他也不知自己该去哪,好似一叶浮萍,在天地间任由漂泊。
有时驾着扁舟于江上飘荡,舟头蹲着鱼鸟,迎着海平线和余晖一同入眠;有时又驾着云彩,随风四下而去,纵览山岳星辰。这般孑然一身的孤独过,他突兀的觉得紫霄宫里的日子并不差。
甚至,他还有点想鸿钧。
他觉得自己脑子坏掉了,好不容易逃出来,好不容易摆脱魔爪,为什么还要去想?也许是被他问得烦躁
1523不留情面的总结道:“也许,你对他从来都不是无动于衷,而是你自己在骗你自己。”
罗篌觉得脸有些热,臊的:“可是,我们注定没有结果。”
1523沉默,半晌后,它带着不确定和试探:“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个游戏也是个平行世界,你的任务完成,让你选择,你会不会愿意留在这里。”
罗篌不由得一愣,他似乎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他的记忆里,自己总是要回去的。
可原来自己那样的生活真的值得回去吗?回到那座被扭曲的囚笼,再去看那些拿爱护他的名义为挡箭牌,实则巴不得他早点消失的家里?这是他头次质疑自己当初的肯定,若是不回去,他为何不试着去回应鸿钧的感情。
矛盾像团打缠的毛线,在越多冲突的时候他只会缠得更紧,最后将自己勒得喘不过气。但一旦静下来,抽丝剥茧后又会发现,其实很多矛盾,不过是自己给自己强加的,其实并没有那般难以抉择。
罗篌在度假最末的光景,去了不周山,倒不是去妖盟,而是在路上遇见女娲,被其极力邀请,盛情难却后在他们洞府里渡过了一段时间。
期间,也是他最为郁闷的时候,因为伏羲的牌技真的太好了,他就从未赢过。
在洞府内,正好加上伏羲兄妹,凑够了人数,罗篌便传给他们斗地主的纸牌。倒不是多难的玩意,仔细记住规则后就能玩得起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