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无章法，像是在蹂躏一只宠物，但是孔佑却很享受。
是谁说这孩子不会照顾人的？这不挺好的嘛……
反正他喜欢。
擦完头发，郑妧刚想走，却不妨被孔佑拉住了胳膊。
他的语气轻轻的：“呀……你……还没给我答案呢……”
郑妧回过头，又对上了他灼热且期待满满的视线。
口中突然干涩无比，脸颊上也全是上涌的热气，她张了张口，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接着，李东旭的声音响起来：“郑妧x？我来了，麻烦请给我开一下门。”
郑妧立即惊了一下，迅速甩开孔佑的手，快步上前：“前辈等一下，来了来了！”
孔佑：……李！东！旭！这时候你的腿脚倒是快……
于是，好心进来送衣服的李东旭发现孔某人看见他的时候，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
“喏，给你，衣服是我随身带的，对付穿。”
孔佑的声音闷闷的：“哦。”
李东旭看看他，又看看郑妧，试探地问：“你们……在……交往？”
还没等话音落地，小姑娘就猛烈地摇头摆手：“没！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孔佑看着郑妧局促解释的样子，挑了挑眉，十分不满。
他一把揽过她的肩膀：“不对，我们就是在交往。”
郑妧：……呜呜呜，她还没答应呢！
孔佑明显在宣示主权，李东旭脑子一片空白。
怔愣了半晌，他无意识地询问：“……你们……交往多久了？”
李东旭问话的时候，只看着郑妧，让孔佑感觉不太对劲。
他皱了皱眉头。
不会是自己想的那个样子吧？李东旭也喜欢郑妧？
捏着郑妧肩膀的手不自觉地用了些力气，孔佑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犀利：“今天，是第一天。”
第一天……
虽然之前就对这两个人的关系有过各种猜测，但是李东旭一直不太想承认这个事实。
他垂了垂眸子，抿了抿唇瓣，快速踱步走到了门口：“我知道了……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随时来找我。”
说着，他就关上了门。
李东旭的态度很反常，郑妧多多少少也感受到了一点。
她疑惑地抬头看孔佑：“前辈好像不太高兴……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好到她曾经还嗑过“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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