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桶鲜花浴洗去了郑仙女的疲惫,她扬起热水浇在锁骨上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声。
门外的男人也听到了房内的水声,几日没有吃过东西的他眼睛变得血红。
郑仙女停止了动作,试探的问道:“是您吗?”
“晚宴我不会去参加了,我有些事情要去做。”白毛鬼说完便转身离开。
郑仙女摩挲着掌心的疤痕,他的嘴唇贴在上面饮血的记忆和触感同时涌上心头。
那种感觉她还没有忘记。
感受着男人饥饿,郑仙女意识到他也没有忘记她的味道。
山珍海味、各种珍馐,全罗道州牧端着酒壶恭敬的给这位朝鲜王国的继承人倒了一杯酒。
这种场合,推杯换盏是常事。
不过好在农业不发达的朝鲜王国酿酒技术也不发达,这酒精度数低的可以。
古人还觉得挺有劲,对郑仙女来说就是小儿科。
但就算是这样,她也灌了一肚子的酒。
白毛鬼打猎归来,看到的就是换了身睡服的少女坐在被褥上面呆呆的看着窗外的模样。
他闻到了浓重的酒味,在少女的床边他停下了脚步弯腰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那些家伙把你灌醉了吗?”
“才没有,我才没有醉啦!”软乎乎的奶声奶气的回答是少女正常情况下不会发出的声音,为了能够让朝臣和王上对她有信心,这些年她在方方面面都表现的格外稳重。
“哈?明明就是喝醉了。”白毛鬼起了逗弄的心思,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蛋。
熟悉的细嫩的触感十几年都未曾改变,像是最昂贵的绸缎令他爱不释手。
男人这次出门还是一副儒生的打扮,看上去非常的英俊。
“没有喝醉,我刚刚还很好的把任务分配下去。
让卢鹤永去做了,就是那个英俊的弘文馆的小官。”郑仙女一本正经的说道。
扬起的眉毛和唇角都好像再说:你看我没有喝醉,我做的很棒吧快来夸奖我啊!
但是此刻白毛鬼却没有心情夸她,回忆着随行人员的模样他想起那个叫做卢鹤永的青年眉毛皱了起来。
他的神情带着一股委屈:“那个小胡子?他很英俊吗?你为何从来没有这么评价过我?”
这么多年,白毛鬼还是第一次听到眼前的少女对男人的长相发出评价。
这让他,不免有些吃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