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拉了拉顾之晏的袖子:“这该不会就是你说的收拾她吧?”
“怎么样,开心了吗?”
沈娇宁还在吃惊,哪里顾得上开心:“那个,占座肯定犯不上被抓走吧?她还干了什么?”
“应该是盗窃。”顾之晏说。
“你早就知道了?”
“也没有,开始就是觉得不对劲,然后让列车长留意了一下。”应该是这个女人想趁下车的工夫再干一票,没想到车上一直有人盯着她,一动手就被发现了。
也是这女人心大,本来顾之晏还以为要等下车以后才能抓住把柄。火车站人流量大,很多惯犯会选择在火车站动手。
沈娇宁吸了口气:“你是怎么看出来她不对劲的啊?”
“她戴的那个手表,比你的还贵。”
沈娇宁其实也发现了那个女人穿戴得很不错,所以才那么气愤,却没有想过那些东西可能是偷的。
她觉得顾之晏在她心里重新有了点形象,没那么圣父了。
他们下了火车,走出车站,沈娇宁问:“可是你什么时候找的列车长啊,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顾之晏停下脚步,看着她笑道:“可能是因为小说太好看了吧,你不是一直在看小说吗?”
沈娇宁有点脸红,她也没有看得这么投入吧。
顾之晏从包里拿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放到她手里:“这本书送给你。你这几天住在哪里?如果我有时间,就过去找你。”
沈娇宁把招待所地址告诉了他,顾之晏快要走了,她追上去两步,说:“我这两天才知道原来火车上卧铺车厢会少很多事,安全很多,不管你跟不跟我同一天回去,总之你别再买硬座的票了。”
他的目光很深邃,如墨一般,总是很郑重,却是那么的纯净:“好,答应你了。”他说完,大步走了,背影挺拔如松,脚步沉稳。
沈娇宁咬唇浅浅笑了一下,真是的,不就是答应买个车票的事儿吗,非说得那么严肃,好像答应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
她往招待所的方向去,走到半路才想起来,一起在火车上呆了好几天,可她居然忘记告诉他自己已经考上部队了。
只好等下次见面再说,他再过段时间也要调回省会的军区,总能碰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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