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日本这边稳定供应之后,其他国家的人知道了日本这边的情况, 也有不少好奇的人通过各种渠道来购买这本书,也亏得这一次印的足够多。
我不知道现在中乡编辑心里都会有什么猜测, 不过到目前为止他一次都没有掉链子。
“话说,你们有计算过负面情绪的量吗?”在等待发酵的过程中, 我就耍无赖待在夏油这边, 通过网上透露出来的言论,观察着人们的情绪变化, 然后像以前一样询问夏油一些问题, “多少人的负面情绪会形成一级诅咒, 多少人的负面情绪会形成特级诅咒这样虽说人心是不可控的,但是大致的估算有过吗?只要有大致的就可以了,用问卷调查的方法也可以大致地得到恐惧某样事物地人群,然后根据这个比例放大估算出全国的人数。”
“够了!”白头发的女孩子,也就是被夏油养大的那个叫做菜菜子的女孩不满地出声,“别再问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了,夏油大人要是用脑过度了怎么办!”
“好吧。”我被用脑过度逗笑了,没有再问下去,用笔在要来的本子上列出一些数字。
我也是在来到这个庭院的第二周才知道这是他们的剩下的秘密基地,原本盘星教,以及与盘星教有关的地方,都因为那个偷走了夏油身体的人而没法再使用,只留下这个与这个与盘星教没有任何关系的私人住宅可以用。我在这里待着的这段时间见到了不少夏油的‘家人’,他们对我的态度也很奇怪。
有平常态度的,比如菅原美智子和胸口贴爱心的那个大汉,也有态度比较戒备排斥复杂的,比如一黑一白两个女孩子,以及另外一个名字好像叫做祢木利九的少年。
总的来说,我一个普通人待在他们这么一群目标是杀光普通人的诅咒师之间看起来好像有点奇怪,但是他们在我看来也有些奇怪。
怎么说呢,我原本以为夏油的组织是食死徒与变种人兄弟会那个风格的,但是现在看起来有点不大好形容。
不过再怎么说,本质也还是一个恐怖组织。
我拿着笔的手微微一顿,表情未变,稳稳地在本子上写下我估算出来的大致时间。
“喂,我说——你到底什么时候走?”过了一会儿,原本低头在手机上哒哒打字的白发女孩子插着腰在长廊上赤着脚走过来,语气不大好,“都这么久了也待够了吧!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啊?我们可是诅咒师好吧,再赖在这里我哪天忍不住动手可不要怪我哦!”
我微微一笑,“你们夏油大人怎么说?要不要问问他当初在我那里住了多久。”
[菜菜子。]
“切。”她不爽地偏头,闷闷的走回去靠到黑发女孩子身上,“要不是看在这个的份上,我早就动手了。”
我对这种类型的熊小孩的话向来是忽视的,不过此时此刻我心里倒是突然冒出来一个问题,也没有顾忌夏油就在旁边,偏头对着两个女孩子打量了一会儿,看得她们人都要炸毛了,这才慢吞吞地开口,“有一个问题我很好奇,你们两个看起来也就是国中刚毕业的样子吧,你们有多讨厌非咒术师?杀光非咒术师的决心有多强烈呢?”
这一句并不是反问,也不是嘲讽,我就只是以平平常常又有些好奇的语气说出来的。
“哇,要讲大道理吗?”菜菜子哼了一声,肯定地说,“为了夏油大人看准的未来,我们可以付出一切。”
“哦,这样啊。”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接着说,“那你们准备为了这个目标付出多大的代价呢?自己的生命?同伴的生命?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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