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沚又将自己的手递到了乔昀面前,上前翻着给他瞧,证明自己是一点儿伤都不曾受过。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别气了,好不好?”
乔昀最是受不得南沚的软磨硬泡,经她这样一说,乔昀哪里还能够再生得起气来?
“你就是会哄我,做事情的时候便什么都不顾了。”
乔昀拉过南沚的手,恶狠狠地在上面掐了一把,却是一点儿劲儿都没舍得用。
“今日你可瞧见那些个人的嘴脸了?”
南沚解下乔昀身上的斗篷,又除去自己身上的,这才与乔昀一道儿进了内殿。
“唉!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是不敢相信,竟有人如此的会做戏。”
乔昀点头说道,那三房一家当真是好算计,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任是谁也看不出当年竟是她联合侧室设计害死了主君。
“这后宅内肮脏的事情还多着呢!”南沚无奈地叹息一声,又愧疚道,“若不是我,你也不必被搅和进来……”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便是我没什么本事,也绝不会轻易放过当初害过你的人。”
南沚虽不记得,乔昀心里头却是清楚得很。
乔秀才当初捡回南沚时,乔昀已经记事了,那个浑身抽搐面无血色的孩子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若不是当初村里那个已经故去的老大夫,南沚怕也早就不在人世了。
“傻瓜,这些事情自有我和母亲呢,你只管保护好自己就是。”
男子可不敢拿乔昀冒险,她之所以同意回京城,不就是为了更好地保护乔昀吗?
乔昀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正色道:“不,你既是想要逼三房早些露出马脚,便不能只冲着南安母女下手,那张氏的枕边风也有用着呢!”
“昀儿,你的意思是……”
南沚眉头微蹙,万万没想到乔昀竟能想到这处。
“夺了张氏的权,让他去找南安火上浇油,不就能逼她们更快动手吗?”
乔昀晚宴期间就已经看出了南沚的目的,所以在张氏不住地盯着他瞧时,他心里头便生出了这个念头。
南沚夺了她女儿的势,乔昀再夺了她夫君的中馈之权,这南安若是还能坐得住,那就是她的本事。
“只是我不愿你牵扯进来,我担心会护不住你。”
“我相信你!”
乔昀眼中的坚定让南沚有了主意,一向软糯的乔昀都能做到如此,她南沚堂堂末世后人又岂有害怕之理?
于是,在管家和管家夫郎的帮衬下,不到半月时间,乔昀便已掌握了整个南府的情况。
“母亲。”
南沚虽从不叫南奕母亲,却从未拦着过乔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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