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待我这般冷淡……”关泠眼尾濡湿,蕴着水意,定定地望着沉玠疏离的眉眼,纵然知道这是前生的梦境,或许其中藏匿了天大的误会,可她还是忍不住鼻酸,在他怀里喃喃道,“我是你的妻子。”
沉玠并未开口回答她,只是抬起手指,轻轻拂去她眼睫上挂着的水珠,似是不喜她的眼泪。关泠见他始终沉默,正准备再动之以情地说些什么,唇瓣却一凉,倏地叫人噙住了。
她被他吻得晕晕乎乎,意识涣散,随之而来的,还有胸口处的凝窒酥痒,身上那件薄衫不知何时叫人褪下,衣带散开,露出两颗圆白的盈盈山峰,落入沉玠带着些薄茧的掌心,沦为任意揉捏的玩物。
他许久不曾碰过她的身体,此时的举动称不上温柔解意,更像是压抑很久后不受控制的反噬,像一匹堕落情欲里的白狼,沉玠紧紧抱着她,修长的手指上下游离,很快便将她身上的衣物剥得精光。
关泠仰起头,露出秀长稚嫩的脖颈,沉玠的吻一路往下,密密麻麻,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映上深深浅浅的浮红。她半睁着眸子,媚眼如丝地望着她夫君那张俊美的脸,嫣然陶醉,这张脸叫她念念不忘,牵连几世。
她的手指不由自由地抚摸他脸上因情欲而染上的绯红,手臂上的银钏玉镯铛铛碰撞,缠上他乌黑的发。直至身下传来贯穿般的快意疼痛,空落落的小腹被一截粗长的异物填满,关泠骨酥腿软,终于忍不住声声娇喘起来。
他前戏作得极其敷衍,可她已经水意绵绵地因他而动情,故而他那处灼热如铁的硬物挤进她凝腻柔软的甬道里时,那四壁稚嫩紧致的贝肉并未抗拒,反而将沉玠紧紧包裹,含吮,又因他缓缓抽插的动作而溢出温润莹泽的春水,很快便将两人交媾贴合的地方盈湿。
沉玠安抚似的亲了亲她的眉梢眼角,终于将她半湿的鸦睫吮干,他轻轻抽走她发髻中央的玉兰簪,看着那一头青丝如瀑泄落,美人鬓洒如云,腮晕潮红,雪白的胸脯如山峦耸动,蕊珠红艳,令天下所有姹紫嫣红皆黯然失色。
沉玠静静凝望,失神片刻,俯首含住了她莹白的耳垂,掌心包裹着那半颗浑圆,腻滑如脂。另一只手掐着她的柳腰,狠狠律动,身下水声淫靡,花穴里的媚肉娇嫩却柔韧,承受着他疾风骤雨般的贯穿捉弄,花穴的主人却早已化成了一汪春水,整个人任人拆骨入腹,似乎快要融化成高山之雪。
“沉玠……王爷……夫君……不要……很痛耶……”
关泠美目圆瞪,玉趾蜷缩,忍不住开口媚声向他求饶。她并不痛,只是快意过甚,摧残意志,令人承受不住,只不过以往床笫之间只要蹙眉喊痛,便能驳得他一二分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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