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到了子时,夜阑人静,相府各处的角灯皆熄了。
关泠因惧怕叫人听到,即便在最高潮处,也不敢放开嗓子叫出声来,只能咿咿呀呀地娇喘,如此粉面含羞,反倒更加惹人叁分怜爱。
沉玠折腾了她半宿,直至怀里的女人身子软成一团,私处初见红肿,玉白色的芙蓉床面上沾染了那处流出来的落红,带着些许腥气,消弭在满室旖旎的情欲气息中。还有几股乳白色的蜜液浊精,自她的腿心缓缓流出,湿滑缠绵,极为黏腻。
他只好亲了亲她的脸颊,将半软下来的阳具缓缓自那泥泞不堪的花穴里抽出,看到她这般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心里也有些懊悔今晚的纵欲。
沉玠用柔软的丝绸锦布将两人俱是汗津津水淋淋的身体稍稍擦拭,便抱着她一同躺在榻上,掌心贴着她纤薄粉白的脊背,好生安抚了一番。良久眼皮微沉,他在她紧闭的眼睑上落下一个吻,便也阖上眼,欲沉沉睡去。
关泠累极,眯着眼睛小憩了片刻,却又因为下身的酸胀与黏腻醒了过来,她丝毫不顾沉玠此时体力的耗尽,似报复性地将他摇醒:“沉玠,我口干……”
沉玠睁开眼,眸中一片清明,在她鼻尖轻轻一刮:“本王给你倒茶。”
他起身下榻,自暗阁找出一顶新的茶盅,倒满已经放凉了的热茶,以唇畔试了试温度,不算太冷,方递至她面前,扶起她饮了半盏,沉玠亦觉得口干舌燥,便就着她剩下的半盏一饮而尽。
关泠喝完茶水后,终于觉得干涩的嗓子舒服了一些,再度闭眼安睡,她不敢乱动。这人不知尽兴了多少个来回,害得她小腹里满是他的浓精白浊,她稍一翻身,便感觉腿心有湿滑的液体流出。
她强忍着不适睡下,沉玠也抱着她闭眼酣睡,手指不时抚摸着她微胀的小腹。
大约到了丑时,关泠再度将沉玠唤醒,他睁开双眸,极有耐心地望着有些局促的她,温声软语地问道:“怎么了?”
她眨了眨眼,语气里半是埋怨半是撒娇:“我想沐浴更衣……”
她还想换张床,想自己一个人睡。
白嫩光滑的皮肤上黏着将干未干的香汗,头发也湿湿黏黏的贴在脑后,更不必提下身各种媚液淫水肆意横流,还有沉玠热得像火炉一般的怀抱,这一觉,睡得实在是太难受了。
沉玠有些头疼,抬眼瞧了窗外黑漆漆的阴影:“你们相府的浴池在哪?”
关泠嗔他一眼:“太远了。”
“那你的这处别苑总该有更衣沐浴的地方。”
“我平日里洗澡,须得四个丫鬟一起,打水浸花,服侍更衣,现在你让我怎么好意思叫她们过来?”
沉玠托起下颚,单手撑在床上,借着灯火打量着关泠,他看着面前这个初经人事后两腮含春、面若桃花的美人,有些心猿意马地想,此刻就是她让他把皇位抢过来给她,他也是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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