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员理所应当道:“所以我打报告4次都被驳回了啊,总务处长认为它们没有价值。”
“如果我想看呢?”
“那您得去光网二手市场淘个插卡式读棒器。”管理员走之前提醒他,“薛校长,您只能待到九点半,再晚我们要下班的,要不您明天再来?”
明天变数更大,薛放婉言拒绝,一头扎进了黑黢黢的档案室。
管他三七二十一,找到21号的储存棒,想办法顺出去——读书人的事,不叫偷!
“11号……18号……20号……22号——”薛放心里凉了,怎么唯独没有21号。但仔细一看,贴着21号标签的地方一点灰尘也没有,是刚被人拿走的!
一只戴着手套的手从黑暗中现出,一把从背后捂上薛放的嘴,猛得扑按在书架上。
“唔!!”薛放反应很快,抬脚就要后踹,却被袭击者贴在耳畔,调戏似的“嘘”了声。
薛放一听,愤恨地啃了口手套,袭击者嗖得收回手,让他上下牙齿碰撞,咬了个空,还震得咯吱疼。
他又气又酸溜溜地说:“你是谁啊?”
那家伙嘻嘻笑,拿毛绒耳朵蹭他脖子。
“还笑,都离婚了还笑!”薛放气不打一处来,回身抓住人就是一顿狂a。
缪寻小口喘着气跑开,捂着耳朵,嘴里还咬着那根储存棒,在薛放脑子里抱怨:“弄痛我了。”
薛放硬是板着脸,“就要让你痛,不痛不长记性,免得下次见到又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我前妻啊。”
“?你给我过来!”薛放哪还有人前的冷静样,秒秒钟炸了。
缪寻逗了他一会,还是回去贴贴他,“给你看看大海豚吧。”
薛放勉强点头,但品出一点不对味来:
……怎么搞得像离婚夫妻看孩子一样?
第52章 猫喜不喜欢 买可乐
薛放暂时回收了自己的精神体。他和缪寻已经有一周未见,白塔和国安局工作范围不同,即便出外勤很难碰到,为了把离婚戏码做到真,连终端也不互联,总而言之就是三个字:憋,坏,了。
倒不是身体上的需求,而是缺乏见到对方的精神满足。
玩闹归玩闹,薛放还是把他按在墙上,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查到锁骨那里,结合徽记被厚厚的粉底覆盖住,薛放像揭开刮刮卡一样,小心又固执地用指头搓那里。
缪寻懒洋洋从后腰包抽出一张湿纸巾,“满足你。”
薛放不明所以:“给我纸巾干嘛?”
“这是卸妆纸巾,你个呆子。”
“你出门居然还装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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