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诡异到匪夷所思。
薛放被动跟着秘书走,玥萨和秘书的态度越体贴平静,就显得他越狼狈狂躁。好像他才是那个无理取闹闯进别人家,大闹着要看猫的人,主人家出于善良和慷慨,带他去后院看一看。
这种心理让薛放窝屈又难受。
秘书和他点点头:“就在这里。玥萨先生说请您尽情使用,如果您要带他走,直接和我说一声。有什么需要,我就在门外。”
……无处着力,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
他的要求并没有被拒绝,玥萨甚至想得比他更周到。
薛放逐渐觉得窒息,当他看到缪寻时,更加喘不过气了。
缪寻好好地坐在床上,除了腰部围一圈绷带,其他地方没有伤痕。他显然被治疗过,正在恢复中。转头看到薛放时,在他脑海里轻轻说:
“哦,你来了。”
薛放一愣,“……这是什么反应,我可是担心了你一整——”
缪寻抱着膝盖,没什么表情,“你玩够了这次,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说完,他开始解衣服,多余的被子推下床,跪坐着,当薛放的面准备好,微微歪着头问男人:“这种程度可以吗?我记得你有点介意刺。”
积蓄压抑的不满在这一刻激烈爆炸,薛放干笑一声,“我给你选择,给你自由,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不用白不用啊。”缪寻伸长腿,六道疤痕若隐若现。他拍拍枕头,示意薛放趴上去,仿佛在用心伺候恩客。
男人冰冷的薄唇吐出两个字:“躺下。”
缪寻没有和他目光接触,“也行,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薛放甚至没有脱下外套。以前,他们无时无刻不希望皮肤碰触,信息素交流,精神触动,都能带来巨大的快乐。可是现在,他们像两簇分开的火苗,看似黏在一起,撤掉木炭,内里根本就没烧起来。
躺着扭脸望向窗外,不间断小口喘气的缪寻,就像是玥萨送给他的安慰品。打开包装,随吃随丢,不需要拥抱和亲吻那种情人间才有的仪式感,不怎么值钱,随便用坏都没关系。
而且玥萨很欢迎他来用。
缪寻自己也是这么表现的。
感情在悄然崩坏,薛放痛恨不珍重自己的缪寻……他费了多少心血,浇灌多少爱,想让缪寻找回自尊,眼看小咪在慢慢变好,一回到玥萨的身边,就打回了原形。
所以,他的努力算什么?全都打水漂了?
“你真想让我舒服?”薛放停下来,压低身体忽然问。
“随便你怎么玩……”缪寻根本不看他。
薛放恶意捏住他下颌,“随便怎么行,你躺在这不就是为了取悦我,主动想点花样让我高兴,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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