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寻冷汗浸湿,每一缕神经都在尖叫,肌肉酸痛到抽搐,最可怕的是没有安抚,一点该有的向导素安慰也不肯施舍,只能咬碎了牙忍着。
直到那个家伙好像玩够了,有些无趣,想了个新花样,略带兴奋地吩咐他:
“叫我主人吧,我想听你这么喊。”
“啊……”他神智不清,精神恍惚,一股危机中的本能推着他向枕头下伸手。
“不会喊吗?也是,可怜的小哑巴,只能支支吾吾发出声音。好可怜啊。”薛放堪称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我来教你喊,--,-e-n。”
“不要……你不能……”他嘶哑到几乎听不出在说什么。
“为什么到我这里就变不能了?”薛放无奈地笑,“小猫咪,你可以给他报数,为什么不能叫我一声主人满足满足我呢,嗯?不是很喜欢我吗?”
缪寻被折腾殆尽的身体猛然震动,像灵魂死亡前的最后一鞭,他血液倒流,绝望地蜷起腹部大笑出声,听他的话,用唇舌震动模仿着发音:“哈……哈,,,e……”
“不对哦,再来一遍。,en。”薛放瞟见了他正从枕头抽出的手,不动声色。
“……”他已经悲恸到做不出表情。
“你乖一点,下次我或许会给你带糖,唔——!”薛放闷哼一声,低头看见一把狠狠扎进他腹部的刀。
薛放内心:好了。
“猫”握着刀的手很稳,低垂的脸上,嘴角阴暗勾起,像解开了枷锁,声音一下子变得流畅自然:“主人……”
声线温情缱绻,钻进人耳孔里,激起难言的酥麻,“主人啊……”
他一边轻唤,一边残忍嬉笑着,转动手中的刀柄,用刀刃绞碎了向导的血肉。
薛放沉默着,轻轻咳嗽两声,嘴角溢出一丝血。
小野猫亲昵地贴过去,从小口小口舔,到大口大口吮吃,他快乐得不行,拔出刀子,把手指放进温热的伤口里,沿着边缘摩挲,“主人主人……”
钻进你的伤口里,融为一体,一起毁灭吧。
监视器前的玥萨转动老板椅,愉悦难以掩饰,他看了一场情侣失去理智互相残杀的大戏,仿佛找到了最爱的电影,酣畅淋漓,难得开了一瓶酒。
就连缪寻开始透露心声,外面响起动静,他也没察觉到。
缪寻抱住流血的薛放,安心又坦然,好像一切错位都在那一刀里归位了,他静静地诉述:
“我们的契合度,是假的。”
“这是一个错误。”
“今天,玥萨第一次摘下手套碰了我的脸,我感受到灵魂强烈的震动。或许比和你的更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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