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放:“嗯?”
缪寻的肢体缠绕上来,刚洗完澡,信息素的浓甜和柠檬沐浴液的清香混合在一起,闻一口,就能致人酩酊大醉。
“你上完一天课,累得不行,能随便找个借口把班里最能惹事的学生带回家,关上门,摘掉领带,鞋子都不用脱就能把坏学生惩罚到求饶。你一边想着他今天在课堂上做的混事,一边毫不留情使劲发泄,出了一身热汗,疲惫减轻了不少。”
缪寻随口举了个例子,被薛放扬起眉梢问“然后呢?”,就继续说下去:
“小坏蛋很不服气,扬言要报警抓你。你冷嗤一声,秀出背后被他抓出的伤痕,反问他,警察会相信吗?坏学生噎住了,过一会抖着肩膀,攥着衣服质问你,为啥不找别人,每次都这么粗暴对他。”
薛放评价道:“那我可真是够坏的。”
缪寻眼中闪动着兴奋,摇摇手指:“不止。你心里一点罪恶感也没有,还对他说:因为玩你不用负责。坏学生抱紧脏衣服,低着头说:那你也轻一点啊。你觉得他有点可怜,就留他下来吃饭。吃饭的时候,想想饭钱这小混蛋肯定不会给,于是就把他按在桌上,边喂饭边把饭钱赚回来。”
薛放颔首,开始微笑,“嗯,接下来呢?”
“吃完饭,你想了想,这个月教学质量考评又被小混蛋拖累了,很心烦,就押着他把作业补上。他实在不会做,小心敲响你书房的门,头一次想问你问题,你很无情,告诉他都是课上反复讲过的内容,不会浪费时间再讲一次。”
薛放:“当然不能再讲一遍,不学习的坏学生就该被好好教育。”
缪同学越说越起劲:
“小混蛋大着胆子爬上你大腿,问你可不可以用自己抵辅导费,他没钱请家教。你考虑了下,就提出:可以,错一题罚三十下。坏学生听出意思,红了脸,想跟你讨价还价,觉得一题三十下太多,明天会爬不起来去打工,你——”
“你平时就是这么幻想我的?”冷不丁打断。
“……”
其实不止。
“我还以为我在你心中至少是温柔好贤妻人设。”薛放酸溜溜的,“居然是大反派。”
缪寻为了安慰他,脱口而出:“也不都是反派啦。”
薛放敏锐捕捉到那个字,“都?”
“……没有‘都’!”飞快否认。
“缪同学,给我从实招来。”薛老师像他描述的那样冷着脸。
缪寻半点不带怕的,握住他的脖子,翻身摁在地上,咧开红唇,湿润的额发在眼前投下阴影,妖冶得仿佛阴天水岸旁生长的毒水仙,“哼,你最近吃太多了,不能老是惯着你,把你喂得太饱。”
哨兵认真起来手劲很大,薛放挣了下,纹丝不动,就直接放弃,放任自己被制,“为什么?因为我是无底洞?”
“呵,你也知道。”缪寻揶揄似的。
“我还以为你早就探出我深浅了。”薛放用那张禁欲精英脸平稳说出这句话。
他忽然不正经,听得缪寻脸颊发烫,内心嘀咕一句:坏海豚。
缪寻重新指出,“因为我是坏学生,不能老师想要什么我就给什么,得给你留出余地,让你饿着肚子被我勾得魂魄出窍。”他有点小得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