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生瞪大眼睛:“他还离婚了?!上一个哨兵是不是被他控制欲发作逼走的?我就觉得他像那种向导。”
缪寻耷拉下脑袋:“不是,是我提的离婚。”
老医生:“……”
缪寻:“所以现在他算我男朋友兼前妻。”
老医生轻咳一声,“你们年轻小哨兵就是爱享乐,喜欢找个比自己年纪大的,觉着人家会疼人,是不?”
缪寻整整病号服,集体配置的衣裳,硬是被他的模特身架穿出一种不羁的高级感。他笑嘻嘻打字:“您怎么不觉得他找我这个年纪小的暖床舒服呢?”
老爷爷觉得自己的颅内血压又开始升高了。
缪寻住进了贵宾加护病房。听说原本没有空房,是薛教授一个通讯打出去,把原本住在这间屋子里某个断了腿的小贵族赶到普通病房去。
向导安安静静坐在他床前,给他削梨子。五六个护士找各种借口进来看了几波,被缪寻一句无辜的“姐姐,我病这么严重吗,大家都来看我”成功挡走。
谁都想来瞧瞧蜜色皮小美人哨兵和那个比他大不少的禁欲系向导是啥样。
“刚刚我去做检查,要脱衣服,他们看到我的徽记都啧啧称奇,说没见过颜色这么深的,还问我的向导是什么等级。”缪寻小口吃着脆梨,递过去也让薛放咬一口,“你是什么级,ss级吗?”
不会有比这个更高的了。
薛放啃一口梨肉,清甜的汁水在舌尖化开,他专注于给胡硕发信息,随口回:“不是。”
“那我的徽记为什么是黑红的?”
薛放抬起头,指节顶了下眼镜框,“评级表上没有我的等级。”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薛放颇有点得意的味道,“当前的测试等级表都不适用的我情况,我的精神阈值压远超过星际官方规定ss级上限30000a,上一个测试器,烧坏一个,所以一般不做评级。”
缪寻托起下颌,眼睛清亮:“怪不得姑姑老是说你浪费天赋。我和一个怪物向导结婚了。”
薛放站起来,和他的脸颊轻轻贴一下,“我是和你结婚后才恢复的,怪物咪咪。”
掀开被子,缪寻朝病床里挪了挪,空出半边位置,拍拍床板:“上来。”
薛放无声按灭壁灯,脱了鞋子睡上去,和医院发硬的被子一起裹上来的,还有搂紧他的腰,防止他掉下去的那只手。
“你过生日,我却住院了,看来庆祝典礼得换一天补上。”缪寻语气里满是遗憾。这种日子来医院,还得被迫分开,着实扫兴。
薛放没有拒绝,轻缓地抚着他的背,说:“改天我带你好好出去玩一趟。”
缪寻想起自己和老医生开的玩笑,把腿搭在他身上,纠缠似的抱着,笑着问:“暖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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