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她是不知,林勇几人本是在大堂里吃饭,商议今儿晚上去何处寻乐,却是见得青砚鬼鬼祟祟的寻掌柜的,又是一脸的吞吞吐吐仿佛便秘了几日一般,不肯说实话,才引得几人起了好奇心,支着耳朵偷听的,若不是青砚这番作派,还引不来林勇等人呢!
两个丫头又急又气却是无可奈何,夏小妹是满心的兴奋,只韩绮却是神情淡然,目光之中甚至还有淡淡的郁色,她这是想起前世里在教坊司里呆的那几年,可谓是生活有人间炼狱之中,因而在她没有半点瞧不起那些倚门卖笑的姑娘,反而还心有同情,因而说起去那种地方,心中只有哀伤并无半分兴奋好奇。
待到天擦黑时,因听韩绮说那些女支馆里的姑娘喜欢动手动脚,几人还特意用宽白布将身上仔细裹了几圈,力求将胸口弄得更平整一些,腰身再粗一些,又拿那蜡油封了耳洞,收拾妥当之后这才到大门处与镖局众人汇合。
这一干人等叫了三辆马车,去了赣江边上的琼花馆,待得马车自大道转入小道,却是堵了车,夏小妹自车窗探出头去看,见前面的马车已连成了一串,不由叹道,
“果然不愧是南昌第一大女支馆,生意竟这般好!”
他们足足在外头等了半个时辰,所乘坐的马车这才挪到了那大门前,有龟奴上来接引,问起众人去哪一边时,夏小妹却是看着那边南风馆颇为意动,众人便笑他,
“难道夏兄弟竟好走旱道不成?”
夏小妹不解其意刚要发问,便被韩绮伸手拉了一拉袖角,忙口风一转笑道,
“我自然是同几位哥哥在一处的!”
那接引的龟奴最是机灵,见状笑道,
“公子爷不必为难!今儿乃是我们琼花馆的赏花日,两边馆里的姑娘与郎君都要出来献艺,您若是有瞧上眼儿的,还可以叫来陪酒呢!”
夏小妹闻言恍然道,
“怪不得今儿这么多人!”
那龟奴笑道,
“今儿公子爷是来着了!”
众人这厢说说笑笑便进去,也是坐船过去,却是被带到了一处四面环抱的高楼之上,其中朝南的方向,高高搭了扇形的平台,以供献艺之用,其余三面便有一、二、三楼可观赏,一、二楼乃是散坐,三楼是最佳观赏之处,便设有包间,里头供应时令的鲜果,可口的点心,但这价钱嘛自然是依次由低到高了!
夏小妹财大气粗,一挥手道,
“今儿请哥哥们楼上坐!”
却是要包正中间的一间,那龟奴便过去问,一会儿回来报道,
“公子爷,当中间的三间都已被人给包了,要不然……咱们选个偏一点儿的?”
夏小妹倒是很好说话,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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