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鞑靼人惨叫一声,却是被韩谨岳双膀一较力,竟是挑得身子离了马背,远远的跌飞了出去,
“好!”
大庆人这头是哄然叫好,后头中军战车上的朱厚照看得也是热血沸腾,大声叫好,
“来人啦!给本将军抬鼓来,本将军要亲自为前锋营擂鼓助威!”
这厢有人抬了大鼓来,朱厚照一身短衣短靠,立在那高高的战车之上,为前头的韩谨岳擂鼓,
“咚咚咚……咚咚咚……”
有节奏的鼓声响起,震得人热血沸腾,韩谨岳一枪挑了一个鞑靼人,正是斗志昂扬之际,手中长枪挽了一个枪花,枪尖往前一挑,直指那鞑靼小王子秃猛可,大声喝道,
“秃猛可,你可敢同我一战!”
秃猛可没有答话,旁边有人跳了出来,
“且让我来会会你!”
这厢一旁有人拍马过来,却是一个身形异常高大的汉子,披头散发,双手持刀,韩谨岳也是个不爱废话的,见有人上来了也不挑剔,拍马就上,
“当当当……”
二人这厢是硬拼三招,韩谨岳只觉得虎口一阵发麻,不由的兴奋大喝一声,
“好力气!”
这汉子的力气比自己只强不弱,韩谨岳不惊反喜,大喝一声一枪尖直戳对方的面门,
“当……”
那汉子双刀相交,架住了枪尖,韩谨岳双膀较力,往下一压,枪尖便刺向了对方的胸口,那汉子也是了得,粗壮的腰肢竟是十分的柔软,在马背上身子往后一仰,韩谨岳枪尖刺空,立时放了右手,在枪尾处重重一拍,硕长的枪身立时震动起来,枪尖上翘,枪身震荡,重重拍在对方的胸腹之上……
大力传来,那鞑靼汉子腹上受了一记,却是仗着身子强壮,忍了疼痛,大吼一声双刀上推,将韩谨岳的长枪往上荡开,腰身也随之挺直,韩谨岳见他此时力量全数聚在了腰腹之处,手上难免失了力气,便双手左右手一较力,长枪便在他手中转动开来,长长的红缨绞住了双刀,那汉子一时不察,竟被他绞得双刀脱手而去……
“当啷……”
一声,长刀顺势飞出,掉了一把在地上,却有一刀还缠在枪尖之上,
“呼……”
韩谨岳一转枪身,那长刀带着一阵风声又飞了回来,那汉子刚刚直起身子,见得眼前一片刀光晃动,也不知是甚么东西飞向了面门之处,无奈之下只得一缩脖子,那东西便贴着头皮飞了过去,待得他重又伸长了脖子,才觉着脑门一阵发凉,伸手一摸竟是摸到了一手的湿意,再一看是满手的鲜血,脑门上有温热的鲜血跟着流淌下来,他这才知晓,自己竟是被自己的刀给削了!
韩谨岳见对方被这一下子给弄得呆了一呆,却是半分不给对方喘气的机会,手中长枪一收一放,立时带着嗡嗡的震颤声,如毒蛇出洞一般直刺对方的大腿之上,
“中……”
那鞑靼汉子大叫一声,身子一歪便栽到了马下,韩谨岳再出一枪却是刺向了对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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