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被众人隔离,想打个商量都不容易,最后,到底是兵分三,不,四路,行李被挤到最后的井夫人的妹妹先送回家,三个人分别跟着自己的同事或朋友去饭店。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三口人对着几包风回农庄产食材发愁。
和其他人相比,他们的食材还更多一些,农庄为了感谢井潭精彩的演出和他对风呦呦的教导,单独为他准备了一份能较长时间存放的干货,有槐花、荠菜、榆钱,还有几种菌类。
可就算比别人多了一包,他们仍然觉得很少啊,谁知道下次得到去风回农庄的名额要到哪年哪月,这么点东西,如果他们一家三口敞开了吃,一个月都不用就完了。
离开农庄前,他们计划的是以后每天晚饭时用风回农庄的原材料做一份菜,其他时间一定要忍住。
可还没到家,在高铁上只吃了一口他们点的最贵的套餐,三个人就知道计划可能行不通。
在农庄二十三天,他们的嘴巴就被养刁了,农庄里就算是市场采购的原材料做出的饭菜,都比他们眼前的好吃一百倍。
所以,让他们从这几包食材里分出一部分送人,简直跟不打麻药割腿上的肉一样让他们难受。
井夫人叹气:“玉娜拉着我都哭了,说她的脸要是再不好,她老公就要跟她离婚了。”
玉娜是井夫人的闺蜜,曾经是个美人,因为美容护肤过度,脸给毁了,皮肤整天跟轻度烫伤一样,总是不自然的红,还泛着油光,可不继续护肤,很快就会有大块的黑斑出现;她的脸还成了过敏性皮肤,动辄就红肿一片,看着特吓人,因为一直没有工作,脸坏了后丈夫又对她十分冷漠,家用给的十分吝啬,她也没钱去好的医院治疗。
井汉邕说:“哭也不可能给她,就她那性格,我们就算把这些全都送她也拯救不了她的婚姻,把个渣男当宝贝死守着不放,你就算救得了她的婚姻也救不了她那糟心的人生。”
井潭看老妈:“我也觉得把这么好的东西送玉娜阿姨不值得,我敢肯定,就算风庄主和萧医生在,他们也不会伸手帮玉娜阿姨那样的人,一个不肯自救的人,别人干嘛要救她。”
井夫人说:“我就是可怜她,我们毕竟从小认识,玉娜心底也不坏。”
她转向儿子:“小潭,你是不是想分点东西给小晏?”
井潭点头:“小晏对舞蹈的理解和诠释出类拔萃,我希望她能继续跳下去。”
小晏是井潭舞蹈团的女演员,曾经的首席,因为右腿受伤,已经两年多没上过舞台了,但她一直在坚持训练。
井夫人点头,看丈夫:“那就给小晏点干菜和山楂干吧,山楂干泡茶能喝好长时间,比较适合小晏的情况。”
井汉邕说:“成,那孩子不错,就这么退居幕后可惜了。”
井潭说:“萧医生给我配的药茶我也分一半给她,呦呦说,等我的药茶喝完,她会再跟萧医生帮我要点。”
井夫人看了看井潭的腰,有点迟疑:“你自己的有保障吗?”
井潭年纪那么轻就成为首席,付出的努力可想而知,长年高强度训练,他身上的伤病也不少。
井潭说:“我现在的健康状况应该能和我出生那一刻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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