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破了这么长的一块皮,创可贴应该也贴不住吧?
他正想着,更衣室的门哗啦一把被推开,江海波看到屋里的场景,一时间傻在原地:“你们两个……”
“你来的正好,”侯择七从地上站起来,俨然一副富家少爷吩咐下人的口吻指示江海波道:“你去把他的包从外面拿进来,再拿点干净的纸巾过来。”
江海波:“?”
“还愣着干嘛?去啊,”侯择七扬扬下巴,身为少爷的业务能力相当熟练。
“噢,”江海波承认自己在那一刻被狗男人的美色冲昏了头,踌躇半晌,还是老老实实的转头走了。
杨月贴好创可贴,在晚会散场前又上台跳完了谢幕的舞段,等下台后,创可贴和舞鞋的松紧带已经被染红了。
十美在散场后溜到了后台,和侯择七并肩站在一起看着杨月在座椅上喝水,秀眉轻轻蹙了起来。
“你这样一会儿没办法穿袜子吧?皮肤会和布料粘在一起的。”
江海波也在这个时候换好衣服走过来,他扫了眼渗血的创可贴,啧啧的感叹:“我说咱们剧场这个破地胶什么时候舍得换一换?地缝都那么大了,我们系的女生刚刚跳恰恰,差点把鞋跟崴断了。”
他感叹着,突然想到什么,又问:“哎,我没记错的话,今年毕业晚会的时候是不是有个本科生跳现代舞的时候还在地缝里把脚指甲戳掀了啊?”
十美被他惊心动魄的描述吓出一身鸡皮疙瘩。
杨月只是淡淡扫他一眼:“正常操作,我的也掀过。”
十美龇牙咧嘴的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侯择七在暗处皱起眉,但很快又叹了口气:“行了,回家再用药粉止血吧,鞋先别穿了,我们回家。”
江海波惊讶:“不穿鞋怎么走?你让他蹦回去啊?”
侯择七笑眯眯吐出两个字:“我背。”
江海波:“……”
怪他没脑子,就不该嘴欠问这么一句。
侯择七说完把风衣的下摆一甩,背冲杨月蹲了下来,高档的衣料在空气中发出唰啦一声轻响。
然后呢?
十美和江海波同时把视线投向捏着水瓶的杨月,三个人瞪着都不算小的眼睛相互对视,两个面带期待的静静看戏,一个有些尴尬的坐立难安。
“来,上来吧,把你的包和鞋拿上,”侯择七转头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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