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巨响!他直接被提起来扔出了门。
“……”
侯择七承认那一刻他是被怒气冲昏了头、被怜爱迷散了心智,他盯着紧闭的房门,突然回味起了刚刚那个滚烫炙热的吻。
那是属于杨月的味道。
是软的,是热的,是甜的。
夹着咸湿的泪水,让他疯狂沉沦。
嘴角后知后觉勾起柔软的弧度,侯择七非但没有因为被甩出房门而感到灰心丧气,反而站在原地,潇洒无声的笑了起来。
他回房间换下了被消毒水味浸透的衣服,又在米亚兰中餐厅订了几道杨月喜欢的菜品,给足了那祖宗自我冷静的时间。
他吹着口哨去厨房煲汤,逍遥又快活,等到四菜一汤一上桌,他看了眼时间,刚好到了饭点,便又厚着脸皮去房门口敲门。
房门咚咚咚响了三声,他朗声试探:“小月,饿了么?来吃饭了。”
屋内安安静静,没有丝毫回应。
果然和预料中的一模一样。
侯择七勾起唇角,继续敲门:“小月,听话,出来吃饭。”
又等了几秒,里面依然没有任何声响。
“你再不出来,我就要硬闯了,”侯择七压了下门把手,果然反锁了。
怪不得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是算准了他进不去。
“我真闯了?”侯择七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钥匙插进锁孔一转,感叹着:“你以为锁了门我就进不去了?你也太天真了,踹门、撬锁、备用钥匙,哪样我——”
“我操……”
房门刚推开一道细缝,就被什么东西死死顶住再也动弹不得,侯择七透过门缝看到了抵在门口硕大的书柜,暗骂一声后目瞪口呆的张张嘴,震惊半晌愣是没拼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牛了逼了。
您有这么大劲儿都能把你大哥二哥扛起来从市中心的楼顶上扔下去了吧?还至于不声不响的受这么多年委屈?
侯择七咬咬牙,连顶带撞的把门缝弄大,接着深吸一口气从缝隙里挤了进去,心里止不住感叹这祖宗真是多么疯的事都干得出来,幸好家里住顶层,不然就他这个倔脾气,分分钟得跳窗潜逃。
“你本事挺大啊,还会拿书柜顶门了?”
他偏头看过去的第一眼,就见床上的一小坨被子动了动,像一个全副武装的小面包,边边角角全被死死的压紧了。
“杨月,你听到我说话没?”饶是侯择七对人再温和,此时也被他戒备的样子气得脑仁突突直跳:“你把被子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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