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猪和牛都已经断气,表层的毛也已经烧完,正准备开膛。
谢新洋好热闹,冲过去看。戚洲也没见过,也跟着过去了。村民很热情,他们愿意看,就让他们凑这个热闹。
方寄也想去看,金暖一把拉住他:“我劝你别去。”
“为什么?”方寄还打着他的荷叶伞,看着比村里的孩子都天真。
“画面并不美丽,和你在菜市场看到的不一样。”金暖说。
方寄不明觉厉,听话地没上前。
果然等猪开膛后,两个人一脸菜色地冲了回来,谢新洋还干呕了一下。这就像你不可能让一个没有经过学习和训练的人突然去观摩一场开膛破肚的手术一样,即便是猪,也是五脏齐全,冲击力还是有的。
戚洲抱怨他:“你能位住方寄,怎么不提醒我们一声。”
金暖耸耸肩:“现实的教育永远是最好的,不让你长长见识,你会以为我是想阻止你前进的步伐。再说,谁知道你长了一脸an相,结果这么菜呢。”
即便是在镜头前,他们也是平时怎么样就怎么样,丝毫不避讳斗嘴互怼,如果他和戚洲一进保持和平,那才是假到出奇。
方寄庆幸自己够听话,赶忙道:“咱们快去住处吧,箱子里有话梅,吃点能压一压。”
戚洲和谢新洋失去了活力一般拉着箱子往前走,巴不得下一秒就瞬移到住处。
金暖倒是经验丰富地找了个婶子问了一下,知道等杀好了,村民可以来买,才跟着大部队往住处走。
村子里能住的,自然是农家院。这对只在节目上看过的三个人来说,无疑又是新奇的,但还没等他新奇一会儿,节目组就送来了此行的任务卡。
楚痕拿着卡片宣读:“本期任务:成员们要在这里自给自足地生活三天。没有劳动要求,节目组会提供启动资金。如果嘉宾能在今晚准备出一顿有荤有素,且凑够六道不重复的菜品的鸳鸯火锅,那明日节目组将再次提供同样的资金;若不能完成,今天的资金将成为各位三天的所有本金,请大家加油吧。”
听完要求,几个人围住楚痕:“队长,看看咱们多少启动资金。”
要是多一点,他们完全可以当咸鱼啊。
楚痕打开节目组连同任务卡一起递给他的红包,从里面抽出两张红票子——很好,两百块。
这两百块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一个人的话是够用了,但他们五个人啊,还是五个男生,想靠两百活三天,也就是九顿饭,这不是闹呢吗?但靠两百想吃一顿火锅,还是要求那么多的火锅,这也很困难好吗?
金暖举手:“导演,您夫人给您带饭了吗?”
就听导演在对讲机那头大吼:“没有,别打我便当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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