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明像看傻子似的看他:“我怎么就猥琐了?”
“这不是明摆着要睡人家吗?”
沈徽明表示无语,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智囊团主力军立刻退群。
虽然吐槽了堂哥, 但沈问言的心思确实被撩动了,之后好几天晚上连续做梦, 梦见自己跟余歇出去旅行了, 在梦里他们先后去了南极抓企鹅,去了非洲骑狮子,去了不知名的小乡村炖大鹅,总之, 梦里很快乐, 醒来很惆怅。
之前还说人家沈徽明猥琐,现在沈问言自己也猥琐发育了,他想约余歇,订两间房就好了嘛!
为了对余歇发出邀请,沈问言的腹稿打了三天, 话还是没说出口。
眼看着到了最后两天的工作日,不说不行了,再不说,人家余歇有了别的安排,他就只能让眼泪陪自己过夜了。
沈问言到楼上开会回来,路过茶水间的时候刚好看到余歇一个人在那里,片刻没迟疑,直接侧身闪进了茶水间。
“沈总好。”余歇煮着咖啡瞄了他一眼。
“咳。”沈问言装模作样地轻咳了一声,挪到了余歇的身边,“聊聊。”
余歇被他这样子搞得十分疑惑:“那我等会去你办公室?”
这人找我干嘛?是不是赵经理要走了,准备提我当经理?
余歇这么一想,立刻容光焕发,连日来糟心的工作加上惨无人道的调休安排折磨得他黑眼圈都快耷拉到下巴了,但现在他觉得自己还能再战一个月!
“哎别别别,私事。”
“……哦。”失望,余歇表示很失望。
敏感脆弱的总监沈问言捕捉到了他的失望,实在是这人表现得太明显,他想不捕捉都难。
“你好像不太愿意跟我聊私事。”委屈了,沈问言的玻璃心碎成了八瓣。
“没有,”余歇说,“怎么了?要请我吃饭?”
“那倒也不是。”
余歇的咖啡煮好了:“你来一杯吗?”
他这么一问,吓得沈问言连连拒绝:“不了,我今天喝了好几杯,晚上要睡不着了。”
余歇点头表示理解,他喝了口咖啡后说:“不是请我吃饭,还有什么别的私事?”
沈问言很受伤啊,他发现自己跟余歇之间怎么搞得好像就只是搭伙吃饭似的?这可不行。
“我想问问你五一有安排没,”沈问言说,“这么多天的假期,怪无聊的。”
余歇一听,明白了。
他笑着说:“不无聊啊,我档期排得满满的,明星赶通告都不一定有我这么忙。”
沈问言听他这么说,绝望了,自己果然又来晚了!
“跟你开玩笑的。”余歇看着那人失落的样子笑着说,“我准备在家睡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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