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佑吓了一跳,还是点了点头,心里却隐约知道刚才的事应该与他有关。
那人又问:“真的?你敢对蜘蛛妈妈发誓么?”
另一个人嗤笑:“他们熟苗信个屁的蜘蛛妈妈!”也许有故意说给余文佑听的成分,用的是汉语。
余文佑尴尬的笑:“呃,党员不得有宗教信仰……”
熊大忍不住噗了一声:“我阿爹还信呢!”
那人却不依不饶:“你真的留五年?”
“教委要调我走的话,我也许走。但我不主动走。”
“好,说话算话。要是你要逃,我打断你的腿!”
熊大生气了:“你敢打他试试!?”
“他不走我就不打!他敢逃打变他残废,自然留下来了。每次都来了又走,消遣我们呐!?”
余文佑轻轻一笑,无所谓的说:“好,我要逃你打断我的腿就是。”
余文佑的声音不大,全场却静了下来。余文佑又说:“我是孤儿,也没地方可以去。城里也好,乡下也罢,有什么区别?只是话说在前面,我们毕竟不是一起长大的人,总有些生活习惯不同,还请诸位担待。”
熊二一翻白眼:“你不走要我们就着你都行!谁找你麻烦我拍死他!”
村长也笑了:“年轻人说话都别太满。你愿意留下我们高兴,真想走趁早说。熊大都要给你做家具了,别等他做好了,你却跑了。还有熊大,你也太心急了。余老师是城里来的,你做家具不问过他,不和心意怎么办?”
余文佑才知道熊大嫂在吵什么,顿时囧了。扭头对熊大道:“你会做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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