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佑心头中了一箭,鲜血飞溅,闷闷的说:“叫我小余吧,我都不是老师了。”
“那我叫你阿哥吧。”
“随便。”幸亏是平声,要是去声,他好去演雍正了。啊,不对,他老大,该叫大阿哥,演那个最最最二的直郡王,最后光荣的二死了。
熊晓莲又忙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余文佑摇头,“我国早就不实行诛连了,就算是古代,也罪不及出嫁女。”
熊晓莲苦笑:“你们文化人说话呀,我是听不明白。不说虚的,我没本事,以后要熊远好好报答你。”
余文佑摆摆手:“别提这个,我就是闲的慌,不为报答,别给他施加压力。现在还是在网上闹,过一阵闹开了他……恐怕要承受一些不必要的流言蜚语。叫他想不通了打我电话。还有,县城有一套房子,你们搬去住吧。熊远转到县里来读书,你看你能在县里找个什么工作。我知道你身体不大好,实在是……”
“房子不用了。”熊晓莲说,“我在医院想了一整天。熊远让他在乡下读书,乡下高小可以寄宿,我正好好腾出手去打工。我以前就在外面打工,都熟的。就是钱少,不过熊远这几年都不用钱,我省着点把高中学费省出来就是了。”
余文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承诺熊远的高中学费,只能沉默不语。两个人本就没什么好说,重要的事交代完了自然冷场。直到门口响起一个惊喜的声音:“余老师!你怎么来了?”
余文佑回头问:“怎么从学校里跑出来了?”
“阿妈病了,我请假出来照顾。我不会耽误功课的,”说着把书包放下,翻出课本,“老师说明天上这里,我自己看,不懂的回去问。”
余文佑点头道:“走出来的?”
“嗯。”身上没钱,有钱也不舍得坐车。
余文佑看了看课本:“明天我教你吧,大后天才走。”
单亲的熊远比熊延他们懂事许多,知道事已无可挽回,再怎么闹都没用,低头道:“我舅舅他……”
提到熊安民,余文佑道:“对了,晓莲姐,你要起诉么?不能让他们太得意。到时候会有一笔赔偿,可以帮你们渡过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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