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g挣扎着想要把手收回来,关圣白却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嘴上劝道:“正常的!这是正常的!你忍一下啊”
其实他心里,不心虚是假的。
扎银针完全就是为了给他施法提供一个合情合理、看起来十分中医的媒介。
他怎么知道这一针下去会这么疼啊!
但心里再慌,关圣白也得做出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反正法术总会起作用的。他这样安慰自己,治病嘛,只要结果是好的,相信怎样艰难疼痛的过程,患者都能接受的。
想到这,关圣白突然有些同情eng。
眼前这个痛到涕泗横流的小少年,还得再经历几十次这样的痛……
决定给Ceng治手之前,许枫色叮嘱他,要多分几个疗程,至少一两个月地循序渐进。否则三甲医院的专家医生都说不准的病,被他一针下去治好的话,恐怕会引来祸患。
看着Ceng狰狞的表情,关圣白心里毫无负罪感,摇了摇头拔出银针,换了个地方又扎了下去。
Ceng再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宣景舟微不可察地向后仰了仰身子,没有发表意见,只是默默地退回了屋里。
二十分钟后,关圣白收针,Ceng像条死鱼般瘫倒在沙发里,手指抽动。
“我去倒吧。”关圣白看出他是想帮忙收拾盆里的“药汤”,忽然良心发现,面带怜悯地阻止了他。
收拾好后,他上楼轻轻敲响了宣景舟的门。
门里传来椅子拖动的声音,宣景舟起身开门,对上关圣白亮晶晶求表扬般的眼神。
“辛苦了。”他伸手擦了擦关圣白额间轻微的汗渍,忽然希望他此刻变成一只小猫,这样就能窝在他怀里好好休息一下了。
关圣白把头往前凑了凑,微凉带汗的额头和宣景舟温热干燥的手心贴的更紧,轻轻笑了一下,没再说话。
然而不愉快的情绪总是来的莫名其妙,上一秒还轻轻磨蹭着自己人类的手心,下一秒他就感到不满足。
或许是灵力使用过多导致的疲惫感,关圣白从未这么想和人拥抱。
而他向来不会犹豫。
怀里的人忽然像抽了骨头般倾倒过来,宣景舟有一瞬的心慌,伸手揽住他的后背。
“怎么了?”他语气带了些焦急。
少年的头贴在他颈窝,轻微地晃动了一下,像是在摇头。
“我没事儿。”关圣白吸了吸鼻子,轻声答他:“就是想你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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