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但他还是下意思轻轻吸了一口气。
“你咬我干什么?”他被这一口咬得缓过神来,恶人先告状地开口。
宣景舟最不怕他这副理直气壮耍赖的样子,他轻笑着开口,脸不红心不跳地道:“咬错了。”
没等关圣白做出反应,他便俯身,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应该咬这里……”
未尽的话消失在相贴的唇缝间,原本松松扣着的十指被挤在胸前,把彼此的心跳探得一清二楚。
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下,却在情绪的驱使下,惹得关圣白鼻间发酸。
分开时,他轻轻地吸了一下鼻子。
“怎么了?”宣景舟敏感地察觉到他有些不对,刚刚退开的额头又贴了上来。
少年的额头有些发热。
他正要开口,却被关圣白抢了先。
“吓死我了……”他声音极轻,如果宣景舟再离远些,说不定就辨不出内容了。
“我以为你、你和EGG的C一样,手伤……才这么着急要我接指挥,教练他们也突然很经常说要我接任队长的话。”
“我每天晚上都给你的手用恢复术……就是我给Ceng用的那个!”
关圣白抬头,却撞进宣景舟微微皱起的眉眼,他咬了咬唇。
“对不起。”
“抱歉,绒绒。”
两人异口同声的道歉均是把对方说得一愣。
“你道歉做什么……”沉默了两秒,关圣白先开口问。
“其实周一在车上的时候,我就隐隐有所察觉了。那时我想的是,打完比赛再说的……”宣景舟歉意道:“你好像对做队长有些抵触。”
关圣白点了点头,又摇了两下。
“不是不想做队长,是……因为以为我要走了,才不想的吗?”宣景舟拨开他额间的发丝,把微凉的手背贴在他发烫的额头上,缓声问。
“也不是。”关圣白下意识蹭了蹭面前散发着清凉温度的皮肤,垂眸道:“我一个人不行的。”
“还是因为以前说的那个原因吗?”宣景舟耐心地轻声解释:“那是你已经在训练赛克服了的问题,绒绒。”
他知道关圣白的问题出在哪里,关圣白觉得自己把握不好a等人的实力,和他一起打比赛的时候,每次做重要的团战决定前,都习惯问他,就是怕自己给的任务对a等人来说,不是太难、就是太简单。
“前天的训练赛,你就做的很好啊。”
“那是因为你在后面!”关圣白忽然抬高了声音:“你在后面看着我,如果我哪里判断不对,你会提醒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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