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期看来,利大于弊,但长久下去,此举恰如饮鸩止渴,终会酿成大患。
旁人诸多猜测,处处防备,可处于风暴中心的二位却全然不受影响。
所求不同,自并无矛盾冲突,从根本上来说,萧珩与言霆都存着济世安民的心思,只望天下太平,海晏河清,生民安乐,无难无灾。
原本二人之间尚存许多顾忌和揣度,可如今有秦诺在中间,二人虽未相见,却已有了些相惜之意。
宫中送来的是一个消息。
秦诺从言霆脸上看不出什么来,索性自己拿过信细细看了,看清之后,只颇觉无奈。
袁逸确然不是个好对付的人,便是如今这般的境况也难以完全将其掣肘。那是个彻头彻尾的·赌·徒,对旁人狠,对自己更狠。
他好像从没有弱点,更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够真正牵制得了他。他没有心,不要命,什么都敢做,什么都不怕。
如此一个野·兽·般的人,若以对付人的方法对付他,只怕也得不到什么结果。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袁逸这个法子虽然下作,却也算得高明。”秦诺想到了侯府中的如玉和如眉,若是虞斌心无所属,也未必不会被此二女所迷惑。
皇兄在信中说袁逸所培之女早已无声无息地浸入各大家族,如今就算能够尽数寻得,也难一网打尽,
这些女子以柔克刚,心机百变,更兼妩媚风情,貌美解语,随便吹吹枕头风,都能在有意无意之间助袁逸达成目的。
“他的心眼儿也太多了。”秦诺才嘀咕了一句,就被言霆搂着腰抱到了怀里。
“你都不担心吗?”秦诺伸手扯住言霆的脸,看着他宠爱又无奈的表情,得意又害羞地缩回了手:“你要不要查查定州里头的情况啊?”
“怎么查?”言霆轻笑了一声,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蛋儿:“挨家去查人家有没有娶妻,是否有纳妾?”
秦诺撇了撇嘴,苦恼地皱紧了眉头。
“不用担心,不算大事。”
“这还不算大事?”秦诺算是服了言霆这一副风雨不动的模样:“那你说什么才算大事?”
“我的糯糯晚上是想吃锅子还是想吃荷叶粥,这才是大事。”
秦诺看着言霆的脸,不管是脸色还是目光,都没有丝毫调笑调侃的意味。秦诺抿了抿唇,感动之余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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