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想她一身傲骨,在谁面前都不愿意低了半寸头,却在他面前就从来没有硬气过,奴性气息从头发丝到脚指甲盖都是高浓度的存在。
“或许我真的肾不好呢?不然怎么会让你躺在我身边两个晚上,还是个完璧之身?”欧尚卿凝眉沉思着,一脸疑惑的表情,似乎很是纠结的样子。
“那是因为您是个君子!正人君子!柳下惠!说话算话,言而有信,说过结婚之前不碰我就一定会做到不碰我的正人君子!”戚沫觉得自己这会儿像极了一只舔狗,但凡能用的,能夸的,能编入句子里的她都搜索着用了。
“那也是今天之前了,毕竟这么多的山药,这肾……”
“大哥,咱不要再提肾了好吗?”她哭了,若不是手被他控着无法动弹,她真想狠狠扇自己一巴掌来惩戒这张破嘴。
跟谁斗气不好,跟他斗气?这三年多的时间都没学会怎么明哲保身吗?
“你喜欢,不是吗?”从开始的时候说“没感觉”,到现在觉得他肾不好,他再不证明一下自己,是不是接下来他直接就不行了?
“我真的错了,我……”
“笃笃。”门上传来两声敲门声,两个人同时一愣,目光一致的看向门。
两秒后,戚沫回过神,小声的哀求:“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求你了行不行?快放开我,有人要进来了!”
欧尚卿单挑了下眉,不以为然的俯视着她,在她可怜兮兮的湿润的双眸中,终究还是心软了。
“自己点的火,又不负责灭,戚沫,你怎么这么怂?”他轻哼了声,总算放过了她,从她身上翻身而下,高高在上的睥睨从沙发上爬起,快速整理头发和衣服的戚沫。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现在可以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可以吗?”她就纳闷了,是不是像欧尚卿这种平时什么都放不进眼里的人,一旦较真起来,就可以斤斤计较,不折不挠?
整了下没了钮扣的衬衫,目光从她脖子某一处瞥过时,眼神变得幽深,薄唇抿了抿,错开了视线。
“进……”
刚准备叫人进来,只见戚沫整个人扑上去,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出声。
欧尚卿皱了眉,疑惑的看着她,无声的问:又怎么了?
“你能不能先换件衣服?”她松了手,指了指他身上这件一言难尽的衬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刚才发生了什么天雷勾地火的事情,才会让他连钮扣都来不及解就被撕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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