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手背的那块皮都要被她咬下来了,他才反应过来的脸皱起了一团:
“咝……疼疼疼疼……快松口!”
戚沫却只是淡淡的挑了下眉:我松不松口就看你松不松手了!
“松!”他竟看懂了她的眼神,忙伸直了五指,直倒抽冷气。
戚沫这才松了口,冷哼了声,看着他手背上两排汨出血珠子的月牙弯的齿印:“见血了,书店我自己去,你还是赶紧去医院打个破伤风吧!”
“戚沫,你真下得去口啊!”没想到没松口时很疼,松了口后更疼了,疼得他后背一阵冒冷汗。
“不然呢?”戚沫耸了耸肩,笑着转身,留下手直发抖的某人,大步往电梯口走去。
“果然是只难驯的小妖精!”对着伤口吹着气,嘀咕着追上去,有了一次教训,这次可不敢再贸然去牵她的手了。
“你真不去打针?”这时候他不应该是被气得扭头就走吗?干嘛还巴巴的跟着她?
这男人的脑回路,真是与常人不同,完全不在正常人的理解范围之内。
“你有狂犬病吗?”轻哼了声,莫得感情的反问。
“你才有狂犬病!”戚沫没好气地骂了回去。
看着他手背上明明没怎么用力去咬的,怎么偏偏还流了血?一个大男人的手有这么娇嫩吗?这么不经咬的?
不禁有些自责: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了?都咬出血来了……一定很疼!
“我好疼!”他苦着脸,委屈巴巴的看着她。
“……”一个大男人这么怕疼,还撒娇?!
戚沫深深觉得没眼看的扭头,一把扯过他的手腕:“送你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
“你给我吹吹。”说着,他将手送到她嘴边,扁着嘴,可怜兮兮地要求。
“总裁,说真的,您还是做回那个高冷的您吧,好吗?节操真的是个好东西,咱不要这么践踏了,嗯?”
戚沫甩掉他的手,她看根本就是她刚才咬得不够狠,没给他扯下一块皮肉来,才让他还能这么来劲儿。
“高冷是给外人看的。”高冷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他可是有媳妇的人,正是他万物苏醒、春意盎然的鼎盛时期,怎么可能再把时间浪费在高冷的装逼上?
外人?
戚沫感觉自己好像磕到了什么,如果她没磕错的话,他的言外之意是——她不是内人?
不由得心里一暖,红着脸多看了他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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